“莫名其妙的東西?”美男嗤地一笑,一字一字道,“真是牛嚼牡丹。這蛇丹可是幫助吸收這世間一切丹藥的絕好之物。”
“幫助吸收?丹藥?你丫給我說清楚,上次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幹嘛用的?”寧小葵怒道。
“元嬰紫丹,美容養顏的。”
“少放屁。美容養顏,你自己怎麼不吃?”
“我還需要吃嗎?”美男微笑,馥鬱的氣息輕拂在寧小葵耳際,酥麻癢熱。
“我怎麼知道你不需要,說不定你麵具下的皮膚都是白癜風呢?”寧小葵惡毒道。
正說著,忽覺肚子裏瞬間翻江倒海起來。
“哈,說人爛肚腸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這兩樣丹丸融合的時候會有副作用。”
“什麼副作用?”剛問一句,四肢百骸驀地刺骨冰寒起來,冷得寧小葵牙齒格格打起仗來。
“會全身發冷。”美男在她麵上吹了口氣,溫柔而陰膩。
“你******脫件衣服給我。”寧小葵冷得受不了一躍而起,一把將他撲倒,扯他衣服。
呃——,什麼時候又可以動了。
動了好,奶奶的,剝光他,讓他囂張,讓他腹黑,讓他無恥,讓他給她吃亂七八糟的東西。
冰涼的爪子觸手到那溫暖滑膩,雪也似的肌膚,擦,那種感覺,心尖尖都在顫栗。騰地,一股熱流如炸彈在中樞炸開,一線兒熱辣的真氣如坐火箭般極速下墜,瞬間身子火炭般熾熱。
“嗯哼,對,還會發熱,全身的熱,熱得恨不得脫一層皮。”美男在她身下可惡低笑。
那股真氣像團灼灼的烈火,越燒越旺,燙得寧小葵全身如在煮沸的油鍋中翻炸。
她已說不出話來,咻咻地喘息,腦子已經燒得迷糊了,但心裏那股怨氣還在,本能地撲下,張嘴就去咬那個罪魁禍首。
觸唇間馥鬱絲滑,如最香膩的凝脂,寧小葵心一蕩,莫名其妙的,她將咬改成了舔,舌尖就這麼一撩。
身下人嗤地輕笑,下一秒,一個輕巧翻身,美男已將她壓在身下。暗夜裏,他那雙眸子裏妖魅冷豔,似乎住著一個魔,又住著一個仙,魅如春水,卻也高冷清遠如雲。
他吃吃道:“還忘了告訴你,這蛇丹吃了會中蛇魅之毒,蛇魅……嗬嗬……想來你也知道那是什麼……”
寧小葵已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隻知道心裏住了隻欲望之獸,它撓抓嘶吼,煩躁不安,馬上就脫牢而出。
她喘息著扯美男的衣服,此時月食消退,天開始亮了,夜光下看那一線兒媚色生香的肌膚如開在夜色裏妖嬈的花,她情不自禁伸狼爪去摸,卻被那人兩指如拈花般夾住,一痛之下她的神智清醒了一下。
“不可以哦……小月兒……”他手中拒絕,臉卻笑得越發魅,嘴角飛揚是充滿邪惡的勾引。
把她搞成這副樣子,讓她毫不知羞恥地向他求歡,******還欲拒還迎,寧小葵的火直衝天靈蓋,嚎叫一聲,白牙森森張口又要咬他的手腕。
那白如玉的手腕挽了如花的手勢,一拂間寧小葵又變成一截木頭直杵杵地摔地上。
撫上她的臉,美男媚眼如煙,“乖,我們來日方長呢……”
神智癡迷,痛苦輾轉的寧小葵盯著他魅惑的眼,喘息,“我,我要咬死你……我要喝你的血……”
美男眨眨眼,“咬死我可就不好玩。喝我的血?嗬嗬……請——”
“請”字出口,刀光在手腕上一劃,就近於寧小葵的嘴邊。
淋漓的鮮血便如鮮紅的瑪瑙襯著如玉的腕子,妖豔地惑人,本就對他恨之入骨的某人,一見鮮血狼眼都亮了,毫不客氣一把咬住。
鮮血滴滴入口,寧小葵發現這鮮血甜膩溫潤,一點也不腥,居然好喝的很。
這一口口血宛如清泉的潔溪,蜿蜒流過幹涸的溝壑,所到之處滋潤豐盈,萬物舒展,若春在枝頭的嬌盈,抽枝,結苞,開花,一路生命怒放,傾聽花的聲音。
旋即,流到腹中,似有塊壘沉屙倏然消解,散發出千絲萬縷的清然如風的真氣,悄無聲息地輸送到四肢百骸,舒服得骨頭酥麻,經絡服帖。
寧小葵舒服得直哼哼,臉色紅盈,眉眼竟然染了一絲春色,整個身子仿佛處在雲端,輕盈空靈,臨風若飛。
迷迷糊糊要睡去時似聽得有人在耳邊低吟,“十年功力相贈,再見麵當以身相許,我去了。
群鳥啁啾,陽光金燦,林中的早晨分外清新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