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老家夥,嘴尖牙利啊!
姬丞相一抬手示意護衛撤手,皮笑肉不笑又道:“好了,既然應了,你就跟我來吧!”
說著一掀袍子,負手離去。臨走時示意手下把月殊華提溜出去。
月殊華哪敢再放個屁,委委屈屈抽噎著被人攙了出去。
“離華兒——”妖孽發飆了,擋在她麵前,咬唇道,“不許去。”
“放心,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寧小葵拍了拍他的臉頰,向門外走去。
“你若去今晚我就離開這裏。”妖孽追上一步叫道。
寧小葵偏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忽然深邃幽冷,“如果你真要走我不攔你!”
妖孽怔了怔,隨即跺腳道:“我是當真的。”
寧小葵沒搭話,繼續走,毫無猶豫。
“賊婆娘,你是不是有病?”身後又有人衝過來,卻是小侯爺。
“你丫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寧小葵乜眼看他不甘示弱回罵。
“你故意的,你故意向我示威故意使我難堪,是不是?”小侯爺的臉黑成了黑驢蹄子。曾經的妾卻成了哥哥的女人,以後見麵就得稱嫂子,這老血都噴得出!
“對,你說對了我故意的。以後我就是你嫂子了,有道是長嫂如母,姬嵐衣,乖兒子……”寧小葵飛揚著眼眸,吃吃笑,眼裏卻是出奇的冷,“你要不要吃奶?”
小侯爺整個人炸毛了,指節壓得格巴響,恨不得上前將她揍個稀爛,但還是拚命壓住那胸口蓬勃欲發的那口氣,咬碎銀牙,他血紅著眼死盯著她,一字一咬牙,“你別得意,我會讓你嫁不了的……”
“屁。”寧小葵冷笑,踱到他麵前,起手戳著他的胸,一字一字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倒試試看!”
小侯爺用力打掉她的手,目光恨戾,“那走著瞧!”
言畢,再也不看她一眼,大踏步而去。
寧小葵牙疼似地哼哼上前來到姬丞相麵前。
難得姬丞相麵露滿意之態,竟有些和顏悅色起來,嗔怪道:“你說你這丫頭何必呢,一早答應了怎會有今夜之事。”說著他起身,在桌上倒了杯酒,遞向寧小葵,“好了,今夜你也受驚了,公公這廂向你賠罪了。”
寧小葵盯著那瑩瑩白水的酒,卻不接。
“怎麼,怕有毒?”姬丞相嘴角一抽,抬手一飲而盡。然後再次倒了一杯,“這回可信了。”
寧小葵遲疑著接過,終於還是幹了。
“好了,下去休息吧,婚事諸禮明日再談。”姬丞相揮手道。
寧小葵施了一禮,待要退出,陡覺一陣眩暈,暗叫不好,霍然抬頭狠盯向姬丞相,在最後失去意識前,姬丞相那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刻在了她心上。
“來人。”姬丞相淡淡叫了一聲。
立即有丫鬟上前叩首。
“把她給大公子送去。”
“是!”
“嗯……”寧小葵蘇醒過來隻覺頭疼欲裂,渾身無力。
“姐姐——”一聲歡快的叫,湊過來一對水月清白的漂亮眸子,卻是小白。
“小白是你啊!”寧小葵呻吟了一聲,“這什麼地方?洞房?”
打量房間,一屋鋪子天介地的紅,一雙龍鳳雙燭高燒,百子帳,鴛鴦被,小白身上一襲喜服,無一不是洞房的場景。
媽的,老家夥連個招呼都不打,迷暈了自己就往他兒子洞房送!寧小葵怒而掙紮著要爬起,卻發現一點力氣也無,甚至連個手指頭都動不了。
不禁大駭道:“我怎麼動不了了?!”
“姐姐——”小白臉色緋紅,期期艾艾道,“我爹爹說今晚你嫁給我做媳婦了,是不是真的?”
寧小葵試了幾次依然動彈不了,冷汗都出來了,完了,這老家夥怕她洞房內不老實,肯定在那酒裏下了軟骨散之類的東西。
她喘息問道:“小白,你爹還跟你說什麼?”
“我爹……我爹……”小白咬著手指,臉色紅地幾欲滴出血來,口吃起來,“我爹給了我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寧小葵腦子飛快思索今夜如何對付小白逃脫這一劫,隨口就問了一句。
“這個。”小白說著掏出來,放在手心給寧小葵看。
“這什麼?”寧小葵見是一個黃色玉石盒子,上麵雕花鏤刻,很是精巧。
小白咬唇瞟了她一眼,紅著臉緩緩打開盒子。
立即盒內一對白玉生香赤身裸體****媾合的小人就這麼直撞寧小葵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