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道理……”兩個****笑聲並合,達成了一個肮髒的協議。
“走!”妖孽低聲一語,拖起寧小葵便往回走。
寧小葵邊走邊回頭,就見一條繩子拋下,有人抓著繩子借力蹬牆在下來。
“丞相府中為什麼會有這種地方,為什麼木箱子裏裝這麼多活人,而且還有女人?”寧小葵用力握住妖孽的胳膊,悲憤道。
“居高位者背後的陰謀血腥殺戮你一個小女子又如何能知道?”妖孽冷笑道。
“啊——啊——”有女人屈辱地尖叫起來,夾雜著禽獸****的笑,似有把刀攪動了寧小葵的心。
她猛然掙脫妖孽,向前跑去。
妖孽從身後將她抱住死死抵在石壁上,“你做什麼?”
“你看到這種慘絕人寰的事可以不聞不管,我卻不能,我要救她。”寧小葵用力掙紮。
“你拿什麼救她,殺了那兩個男人?那屍體怎麼處理,失蹤了兩個人明日一早便會被知道,那個姬老鬼隻要查很快就會查到我們頭上,我們都得死,你知道嗎?”黑暗中,妖孽的眸子裏都是刀一般冷,讓寧小葵覺著他陌生而又可怕。
“可是……”寧小葵胸膛急劇起伏,黑暗中淚光點點。
她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姐妹在她麵前被侮辱,一副俠義心腸的寧小葵卻無法救助,怎不讓她心如刀絞。
“沒有可是,跟我走!”半拖半抱,妖孽強行又帶她走。
啊——隨著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喊瞬間中斷,寧小葵陡然一口咬住妖孽的胳膊迫使他鬆手,然後瘋了一般衝了回去。
入眼立即是一個汙穢不堪的畫麵,兩個黝黑的男人裸體像兩條吐著毒信的醜陋大蛇死死纏住一個雪也似肌膚的女子,而那女子哭泣掙紮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屈辱的淩侮。
“去死!”目眥盡裂的寧小葵卯足全力踢出跆拳道中最具殺傷力的一腳——後橫踢。
目標是騎在那女子身上的瘦高個,一擊必殺,瘦高個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飛起,砰一聲頭先撞壁,撲哧——鮮紅腦漿噴出,落地抽搐如怵。
“別殺我,別殺我——”另一個胖子嚇得屁滾尿流,跌打滾爬出去。
才走到幾步,驀然整個身子撒糠一樣抖,騷臭的尿液和著鮮紅的血順著肥胖的大腿根而下。
妖孽一推他,死屍如牛一樣仰麵轟倒,腹中一個血洞汩汩地依然流動,那臉孔猙獰如死,幾不能用言語來描述。
嘔——寧小葵隻覺胃中一陣翻騰,哇地吐了出來。
妖孽又如法炮製殺了躺地抽搐的瘦個。
“姐姐……”地上受辱的女子低低叫她。
寧小葵急忙將死胚男人脫下的衣服蓋在她身上,枕起她,見她雙目血淚,花容失色已慘不忍睹。
女子取下手上玉鐲遞與寧小葵,慘笑道:“煩勞姐姐將它送於五裏坡我丈夫手中,他叫涼生,叫他,叫他不要再等我了……”
“好,我一定給你送到。”寧小葵含淚道。
“啊,有人來了。”女子忽然作色大叫,寧小葵一回頭間身子猛然被推開,砰——又是一聲巨響,女子額前血洞,已香消玉損。
“你為什麼要死,失身算得了什麼,就當惡狗咬一口,睡一覺就好了呀……”寧小葵撫屍大慟,眼淚滴答而下。
“離華兒……”妖孽歎了口氣撫上她的發。
“你滾,是你不讓我及時救她,是你害死了她……”寧小葵大怒猛力推開他。
“那你為救她傷了兩命,這又如何算?”妖孽冷聲道。
“他們活該……”寧小葵哭得眼淚稀裏嘩啦。
“是嗎?本來在這個事件中隻死一個,可你卻生生剝奪了另兩個人的生命。試問,他們罪至死嗎,他們沒有父母親人嗎?有些事情我們當做才能做,不當做的絕不能做,你明白嗎?”妖孽毫不留情一刀見血地紮進寧小葵的心髒。
“滾!”寧小葵本就傷心欲死,卻被妖孽這一頓教訓更是心情大壞,衝上來便是一腳。
呃——妖孽中招,瞬間痛苦跪地,臉色發白。
“你怎麼了我踢到你哪裏了?”盛怒下的寧小葵根本沒考慮到自己這一腳踢哪了,踢得有多重,看妖孽如此痛苦,不由得嚇到了,急忙扶住他懊惱道。
“我腹痛難忍。”妖孽喘息著呻吟道。
“啊,我看看,是這裏嗎?”寧小葵大急,急忙查看他的腹部。
“不是這裏,下麵點,再下麵點,再下……”
寧小葵因為心急如焚腦子空白直受他擺布,直到摸到不該摸的,她才瞬間恍如大悟,一巴掌拍上去,“你******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