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沒料到她會幫著他人打老公,猝不及防,整個人被踢飛出去,嘩啦啦砸地桌椅散了一地。
“我們走!”拉起妖孽,昂首闊步離開。
才走得一段路,妖孽忽然吃吃笑起來:“咱們這像不像私奔啊!”
呃……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妖孽”,寧小葵跺腳道,“你今這事少腦子,你怎麼可以露麵給小侯爺看見,當日小侯爺燒山頭我拍他****時他見過你。”
“那正好,小侯爺一定以為我是你的奸夫!”妖孽得挑眉逗眼道。
“奸你妹啊!”
“我沒有妹,要不奸我吧……”妖孽無恥諂笑。
“你正經點好不好?小侯爺肯定以為我和你串通好了的,非起殺心不可,你趕快走!”
“我不走,要走我們……”妖孽一揚眉待要再說什麼,驀地,一道弩箭破空而來,直射向他的麵門。
妖孽反應急速,猛然擰身,那箭貼著他的鬢發堪堪射出去,幾縷青絲嫋嫋飛散。
寧小葵大驚,急忙回頭。
小侯爺鐵馬一騎,弓弩上弦,迎麵而來。
“姬嵐衣!”寧小葵怒罵,“你太過分了!”
“跟我滾回去。”小侯爺聲冷如冰。
“切,憑什麼?”怎麼要給他戴綠帽子了才想起要帶她回去了,沒門!
“你不是要我跟你洞房花燭,我如你的願。”最後幾個字他是咬著牙根一字字吐出,言畢鞭馬過來,伸手抓向寧小葵。
誰知妖孽突然抱住她的腰,一個旋轉躲過。
小侯爺立即暴怒,箭尖立即直對他咽喉,“這是我和她的事,你別不識好歹!”
“若夫人真的自願跟我,便不止是你和她的事!”妖孽冷對箭羽,毫無懼色,淡淡一語,暗流湧動。
“你是誰?我好像哪見過你!”小侯爺忽然蹙眉,沉吟。
壞了,小侯爺想起來了。
“他不是什麼誰,我不認識他的。”寧小葵急忙辯解,這妖孽怎麼這麼拎不清,小侯爺要是想起你是誰來,真起殺心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回首對妖孽示意,“你快走吧,方才我是跟你鬧著玩的,別蹚這趟渾水,小心丟了性命。”
妖孽打了個哈哈,依然不知死活地挑唇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夫人,隻要你真願意跟我走,死又何妨!”
“我想起來了,你們原來是一個窩裏的。嘿嘿……”小侯爺一陣冷笑,“奸夫****原來你們商量好了來算計我的,賊婆娘,你狠!”
他連笑三聲,陡然殺機大起,啪一下弓弩上弦,直向妖孽射來。
寧小葵大叫一聲,飛起一腳踢向馬腹,馬兒吃痛一聲嘶鳴,揚蹄作人立,小侯爺不提防一下子滾落馬背。
“你還不快走!”一推妖孽急道。
“我不能走,今晚他顏麵盡失回去絕不會放過你的。”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從今後再不理你,你信不信?”
“好,我走,我還會回來的。”最後一句他低到隻有她能聽得見的聲音,然後一個飛躍上馬絕塵而去。
那邊小侯爺亦翻身站起,見他奪馬而去,目眥盡裂,嗖嗖嗖連發三箭,奈何馬速太快全部落在了馬後。
“警告你那奸夫,若下次再讓我看見他定叫他碎屍萬段!”小侯爺磨著牙恨恨道。
寧小葵嗤然笑了,譏諷道:“小侯爺,要論先後,你才是奸夫!”
“放屁。”小侯爺大怒了,“論名分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他算什麼東西。”
說著他上來一把拽住寧小葵的胳膊。
“做什麼?”寧小葵一驚。
“春宵一刻值千金,做你男人該做的事情去!”他冷冷戲謔,目光毒恨至極,狠狠拖拽寧小葵。
寧小葵一個踉蹌,掙紮著一腳上來,“放開我!”
他目光冷冽一把捉住她的腳,順勢把她向一袋麵粉一樣甩在肩上,大踏步而去,全然不顧對他的撕咬。
一進府內,開門的下人看這陣仗都呆了眼,麵麵相覷著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小侯爺一路而來,踢開一扇精舍的門,用力將寧小葵摜在床上,然後大力拴上門。
寧小葵先下手為強,上來就是一拳。
真的與小侯爺交上手時,她忽然發現自己畢生所學竟都是些皮毛,根本敵不過上過戰場與敵人真刀真槍幹過的京畿護衛大將軍(小侯爺的職務),來來回回統共就與他交了十幾招就被他用力將自己反扭在床,寧小葵動彈不得隻有喘息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