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是打在太陽穴,另一個是打在心髒上,
跳下樹,宮銘走到那種心髒中槍了的人麵前,蹲下身,拿著手中的搶,頂在他的額頭:“說,是誰派你的來的。”
“不……知道。”他偏頭沒有去看宮銘。
“不錯嘛,還挺有骨氣。”宮銘的眼底流露出了欣賞,唇邊揚起一絲鬼魅的笑容:“好吧,既然你不說,那麼我就讓我的人,把你抓回去,然後再將你的家人也帶到你的麵前,讓他們一個個的死在你的麵前。”
他不是再開玩笑,而是在說真的。
空氣裏,開始彌漫著一股可怕的殺氣。
“……我,我告訴你。”那個人驚恐的看著宮銘,早就有聽說宮銘做事向來都是不擇手段,趕盡殺絕的,沒想到居然是真的:“隻要你傷害我的家人。”
宮銘微笑:“說吧。”
“是……是安薄。”
宮銘目光一緊,居然是他。
起身,宮銘用力的捏緊手裏的搶,眼底布滿了血絲,安薄,我沒對你動手,你到是對我動起手來了,那麼你可就別怪我,到時候對你做出些什麼。
殺了你,太便宜你,把你弄的身敗名裂,那才是最好的。
揚起一絲沒有溫度的笑容,宮銘拿起槍,對準了地上那人的太陽穴,沒有利用價值了的人,就是應該死在這個世界上。
***
宮銘回到家後,洗了一個澡,便讓人去調查了安薄的手機號,宮銘手下的人,辦事效率都很高,所以他很快便得到了安薄的號碼。
他並沒有給安薄打去電話,而是發送了一條彩信,彩信裏是一張照片,而照片的內容,正好是那天他趁著夏知恩睡覺,偷偷給兩人拍下的其中一張合影。
看著彩信發送成功後,他又去了一條短信。
——安薄,就憑你的能力,還不足以讓我死。另外,我早晚有一天,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知恩投入我的懷抱。
***
歐凱集團——
總裁辦公室。
正忙著在公司加班的安薄,忽然聽見放在電腦旁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原本以為是夏知恩的短信,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匿名者,但看了匿名者發送來的彩信和短信後,他不用想便知道,這個人是宮銘。
猛然間,他用力的捏緊手裏的手機,那力道幾乎是想要將它給捏碎。
“知恩她是我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他的眼底布滿了血絲,重重的呼吸了好幾下後,他將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掃在了地上。
下一秒,本是安靜的辦公室,發生了一陣短暫而又可怕的巨響。
無力的倒在身後的靠椅上,安薄的眼眶蒙上了一層紅暈,腦海裏全部都是宮銘和夏知恩睡在一起的畫麵。
知恩……你和他上床了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為什麼還要跑去和別的男人上床?
揚起一絲苦澀的笑容,安薄迅速的從辦公椅上坐起,拿起西裝,用力的打開辦公室的門,猶如一陣疾風般走了出去。
他一定。
一定要找知恩問個明白!
***
夏知恩剛準備洗澡睡覺,便被安薄一個電話給叫到了公寓樓底。
“有什麼事情嗎?”夏知恩披著羽絨服外套,朝著不遠處的安薄走去。
現在都這麼晚了,他會找她,應該是有什麼急事吧?
“我給你看張,關於你和宮銘的照片,然後你給我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不帶一絲溫度,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夏知恩一樣。
夏知恩愣在原地,沒有聽懂安薄再說些什麼。
安薄拿出手機,打開宮銘發送來的彩信,然後將整隻手機,都遞到了夏知恩的麵前:“看完之後,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什麼啊?
夏知恩聽的一頭霧水,拿過手機的瞬間,她愣了。
這照片?宮銘是什麼時候拍的?!難不成是在她昏迷還是在睡覺的時候?
“……那個。”夏知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如果她說這照片,是宮銘背著自己偷/拍的話,安薄肯定會去找宮銘,到時候又該出什麼事情了:“這種照片呢,是在我發燒住院那天拍的,那天晚上我們閑著無聊,便玩了一個遊戲,輸的人要答應對方一個要求,而我呢非常不幸的輸掉了。所以我必須要答應,宮銘說要同我合影的要求。”
這個理由應該可以啊?
“就算是要合影,也不用拍這樣的照片吧!”安薄對著夏知恩,幾近失去理智的大吼:“你知道不知道,我當時差點以為你們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