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豪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什麼?你居然讓卉兒給人家陪酒了?難道你不知道卉兒隻能陪我一個嗎?你在我這裏賺的錢也不少了,現在居然那麼做,我想你是不想活了。”淩子豪怒道,手下的那張堅硬的檀木桌子已經被他拍成了碎片。
陳媽媽看到淩子豪發怒,嚇得立刻就跪了下來:“真的不是我願意的呀,您我惹不起,那位爺我也惹不起呀,而且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他是點名要卉兒陪酒的,我也沒辦法的啊。而且我也把你的名字給報出來了,可是對方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啊。”陳媽媽說道,她被淩子豪的霸氣一震,簡直就要哭出來了。
“算了,起來說話吧!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淩子豪已經冷靜了下來,但是他的一語氣裏還是透露著無比的怒氣,他根本就沒想到,在這裏,居然還會有人不賣他淩子豪的帳。
陳媽媽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說道:“那個人自稱是司空公子,看起來來頭還是挺大的。我們根本就不敢惹這樣的公子哥,這個您是知道的,我們隻是小本生意,根本就禁不起折騰啊。”陳媽媽這一番話說得可是聲淚俱下。
“好吧,這個不怪你,現在帶我去他那裏吧!我想看看,連我都不放在眼裏的人究竟有什麼樣的能耐。”淩子豪一把幹了杯裏的酒,就往外麵走去。
陳媽媽一看到這個架勢,就知道她的小店基本就毀了,但求這兩位菩薩不要鬥得太狠,要不然就真的血本無歸了。上等神的打鬥,整個小店在頃刻間就會化為烏有,這個簡單的道理,連三歲的小孩子都懂。
陳媽媽不敢怠慢這尊大神,連忙就帶著淩子豪走向卉兒的那個房間。
他們兩人還沒有走到那個房間,就聽到了裏麵傳出來的聲音,“你這個婊子,在青樓還跟司徒公子裝純?快來把司徒公子服侍好了,你以後的幸福生活也來了,說不定司徒公子一個開心。就把你給贖身了是不?來來來,讓公子親一口。”裏麵立刻就傳出來了掙紮的聲音,還有的就是裏麵卉兒哭泣的聲音。
淩子豪在門外已經握緊了拳頭,手上的青筋都暴漲起來了,而他身上的氣勢也開始逐漸提升了起來。淩子豪這個人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愛好的,而唯一的一點喜歡的東西,現在也正沒他人蹂躪著,這個令這個鬥氣世界裏的宅男怒火中燒著。
淩子豪抬起腳就向門踹過去,木製的大門印聲而碎,淩子豪的鬥氣夾帶著大門的碎片朝裏麵飛了進去。
裏麵的那個司空公子早就已經知道了門外有人,而且著司空公子也是一個上等神的強者,淩子豪這些攻擊根本就不會傷及到他自己半分,但是這個司空公子也是一位無比陰毒的人,雖然他肯定不會受傷,但是他卻把手上的卉兒當做了擋箭牌。
他已經知道外麵的這個人肯定就是陳媽媽當時所說的那個淩家當代的第一人,當時他就很是不屑,而且他知道肯一怒為紅顏的人,肯定是很在乎這個青樓女子的,所以立刻就想出了這個陰毒的計劃,把這個卉兒當做是擋箭牌。抵擋淩子豪的攻擊。
淩子豪根本就沒想過對方竟然會這樣做,他的這一腳已經是夾帶著自己的五成功力,就算是一般的中等神,也要掂量著接下自己的這一招。
而這個人,自己很明顯就是能輕鬆接下自己的這一招的,但是偏偏就要拿一個弱女子來做擋箭牌。可見心腸有多麼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