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已久,有過期待,有過追隨....但更多的還是失望,失望隨之絕望。小弟有過道歉,更有過諾言。卻從未兌現。小弟無非一枚即將離開校園的,大專生。
麵於就業的工作,與家裏的壓力,如今有淚無言。大男人,不拘小節,更要誌在四方。本書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也不知您是否還在深愛著‘殺神’。
閑話少說,即便踏出校園,小弟也要將本書最光彩的故事帶給大家。
至此....爆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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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當空,烏雲依舊。
那腥血沾染的過道上,橫七豎八倒下七八具死屍。僅剩的一人,顫抖不斷,望著眼下駭人的一幕,半響不敢在發出一絲聲色。
這吳堯,說殺便殺,毫不拖泥帶水。仿似所殺之人,是外門之人,並非他衡山穀的血液!
寂寞一息後,吳堯終於轉身,“何事?”
又是嫵媚之聲。但那僅剩的衡山穀弟子,早已被眼下嚇傻,甚是忽視了吳堯這一聲詢問。
吳堯眼色一瞪,那下方手持長劍的弟子,玄機點頭之後,揮舞長劍應聲而上。長劍發出嗡鳴聲。‘錚’!
長劍劍身猛然襲向那呆立弟子的勃勁上,後者本癡呆的表情淪為驚嚇。腳步後退兩步,本就心虛,下盤自然不穩,後退中摔倒在地。
摔倒之後,慌忙下,爬在地麵跪著前行幾步,那腦袋猛磕地麵。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求大人饒命!”
吳堯罷手,“何事如此慌亂,好生講來。”
“大...大人。您弟弟,他...他被人殺害了!”那弟子恐懼不已,斷續說道。
本以為吳堯要大發雷霆,下麵好些弟子已做好震耳欲聾的準備,卻不料那吳堯再度換個坐姿後,嫵媚輕聲,“噢?何人害了我弟弟?”
那弟子頭也不敢抬,“是...我...我沒看清!”
他確實不清,羅刹外貌本就平庸,領頭人被殺,算是大敗。再加上這回營之時,身側同夥一一被弑,他腦海中哪還能記清羅刹的外貌。
“一群廢物,殺了!”吳堯又揮舞一次折扇。
長劍泛出嗜血光暈,那跪地的弟子呐喊不斷。卻隻能眼睜睜望著那臨近的劍鋒愈來愈近!
“住手!誰敢放肆!吳堯聽令!”半空中一聲炸響,老者那雄厚的聲色響徹四周。聲到,人已到。
一抹人影,至高空而下,準確落在那將死弟子身側,本揮砍下來的長劍卻頓在半空中。待靜止時,才看清對方不過兩指,準確將長劍夾住。
那老者身著同樣的白色道袍,皆白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羚羊般的胡須恰好位於勃勁下方。
老者手持一塊金牌,金牌於老者右手高舉。此令一出,眾下排列而站的弟子,亦或是外圍圍站的弟子,統一半跪在地。
吳堯眼見老者現身,先是一瞪眼,待看清那令牌時,還是老實起身跪地。
“衡山穀金令,吳堯聽後派遣。眼下‘天兆’現世,當下勢必隨我前往西側,半刻也不能停留!”那老者狠聲,好似這段話就是對著吳堯所說。
吳堯抬頭,滿臉鄙夷,“師叔,您帶著我師父的令牌,且要讓我離開此地?”
“你這徒兒,放任你出山,就是錯誤!外門人殺了便就殺了,自門中人,你也下如此毒手!”老者環視地麵上,那還散發餘溫的屍體。
“師叔教訓的是,但當下,恕吳堯難以聽令!”
“你敢!”
吳堯不急不慢的起身,折扇在胸前煽動,“師叔先前難不成沒聽聞,我那傻弟弟被人殺害?此仇不報,我吳堯難以見人。”
“你弟弟被殺,但眼下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