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受庶妹的欺辱……
活這麼大,見鍾厚德這個親生父親的次數一雙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刁蠻任性……也虧他說的出來!
林執事滿意的點點頭:“你放心,刑法庫向來最講究公正,既然皇上將這個案子交給刑法庫重新審判,那刑法庫就一定會對得起皇上的信任,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罪人。”
他俯瞰著鍾輕寒,身上的威嚴氣勢自然而然的顯露出來:“你說你沒有做錯事,那毒害太子一事又當如何解釋?”
鍾輕寒毫不畏懼的直視林執事,“毒害太子?就因為那碗綠豆湯嗎?”
她輕蔑的笑了,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鍾霓裳:“這綠豆湯可不光經我一人之手,如此說來,丞相府中每一個與這碗綠豆湯有關聯的都應該是凶手才對。”
此話一出,氣的鍾厚德差點沒噴出一口血!
他努力的把丞相府的關係撇開,而這逆女……竟然一個勁的把丞相府給卷進去!
“輕寒,我知道你對十六年前田太醫家滅門一事一直心存恨意,這才一時糊塗,謀害皇室太子……”丞相夫人何玲芳痛心的看著鍾輕寒。
“可你不能為了自保,就將丞相府拖進去啊,你父親對皇室忠心耿耿,這麼多年為朝廷盡心盡力,可經不起這種汙蔑。”
“太子福大命大,並未因此喪命……你若能認罪,罪不至死,說不定能減輕些刑罰。”
何玲芳一席話,算是給鍾輕寒‘謀害太子’給定上一個理由了,同時也在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鍾輕寒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笑不達眼底。
“何姨娘怎知我對十六年前外公滅門一事心存恨意?十六年前我才剛出生,就連外公的麵都沒見過,倒是何姨娘,你作為母親的陪嫁丫鬟來到丞相府,自小在田府長大,這樣算起來,你比我更有動機吧?”
即便何氏一副端莊大氣,雍容華貴的樣子,聽到鍾輕寒這句話,還是微微變了臉色:“輕寒,你恨我在小姐死後嫁給老爺我能理解,可這話卻是不能亂說的。”
“姨娘不也是這般妄加猜測與我的嗎?”
在主母死後,何氏從陪嫁丫鬟變為妾室,這事被鍾輕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已經夠丟臉了。
但何玲芳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隻能僵硬著臉尷尬的站在那裏。
“夠了!”鍾厚德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丟臉丟到家了,怒斥一聲:“這裏是刑法庫,不是你們鬥嘴的地方!”
鍾輕寒麵無表情,雙眸迸射出冷冷的寒光,若桃的唇瓣緊緊泯著,目不斜視。
就在這個時候,有下人進來稟告:“林執事,太子殿下到。”
話音剛落地,門外一童子推著一輛輪椅而來,鍾輕寒也隨著眾人的視線望去。
男子坐在輪椅上,薄唇緊泯,狹長的雙眸妖孽萬分,目光深邃而恬靜,看上去人畜無害!
這是鍾輕寒對他的第一眼評價。
不過經曆昨晚,她十分清楚,這個太子怕是沒有表麵上的這般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