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激戰再起(2 / 2)

白袍青年此時也鬱悶得想吐血,竟然真的藏著兩個人,他一眼便看出。此兩人分別是四層五層的境界,要是自己不是因為被毒蜂咬了一口,身中劇毒,連廢話都不會多說一句,不管是不是同夥,直接先殺人滅口再說。

而此時因為大部分的法力需要壓製毒發,能動用的實力也最多是五層頂峰的樣子,要是再過多的動用法力,連自己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雖然就算是五層,但以自己豐富的鬥爭經驗,也有一定的把握滅殺對方,此時沒有動手,大部分原因是察覺到那個少年沉著麵對著,並沒有顯露多少緊張,萬一自己陰溝翻船就大大不妙了。

而周振輝此時頭腦急轉,也把前因後果猜測得七七八八,從白袍青年心狠手辣出爾反爾的性格來看,此時的白袍人不動手,必定因為某種原因,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被毒蜂咬到了中毒,而導致自顧不暇!

看其臉色蒼白的樣子,十有八九是中毒了,周振藩嘴裏不禁輕呼了一口氣,看來情況並沒有自己之前預想那樣十死無生,處理得好的話,可以避免苦戰也不一定。

周振藩此時隨同著羅若夢小心翼翼地向青春草走去,直至順利的把定顏草采摘下來,也沒見白袍青年有什麼動作,隻是在遠遠的一言不發看著他們,似乎在考慮什麼的樣子。

“這位道友,山脈險惡,我們一起走出去外圍再分別吧,你看如此可好。”待周振藩收走青春草後,白袍青年才緩緩走近周振藩,和善說道。

周振藩有心想拒絕,但一想起白袍青年的凶狠,萬一惹怒到對方,交起手來,真的是凶多吉少啊!畢竟自己現在連飛劍也毀了,隻剩下腰中神秘小刀。

周振藩再轉頭看了一眼羅若夢,羅若夢一副以他為首的模樣,隻好硬著頭皮點點頭同意。

“道上的人都稱我為飛劍上人,其實我真名叫白展飛,不知怎麼稱呼道友”。白袍青年和善望向周振藩道。

“在下周振藩,來自造化門,初次外出,還望白兄多多關照。”周振藩心裏鬱悶,但表麵還是笑容滿麵道,更是自報了宗門。

以對方的經驗豐富,周振藩覺得即使把自己說成是經常混跡百獸山脈的人,對方也不可能會相信的,可能還會適得其反不一定,倒不如實話實說的好,再把宗門報出來,希望對方投鼠忌器之下有所顧忌,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嗬嗬,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造化門啊,一般造化門的道友都是修煉有成才出來山脈曆練的,周兄弟如此這般年紀輕輕四層便出來曆練的倒是很少啊,真的是後生可畏。”白袍青年和善說道,看不出絲毫惡意的樣子。

說完白袍青年毫無顧忌的轉頭望向羅若夢,換成一副色眯眯猥瑣至極的表情。

羅若夢臉色一黑看向周振藩一語不發,周振藩更是右手緩緩摸向腰間。

“周兄弟,跟你商量一件事。”白袍青年轉過頭來望向周振藩,再次換成笑容滿麵的表情,看似和善的說道。

“白道友請說。”周振藩強行壓住心中殺機,勉強一笑說道。

“不知道周兄弟能否忍痛割愛,把身旁的羅姑娘讓於在下,在下可是一見鍾情的,從第一眼看到羅姑娘開始,便深深的愛上她了。周兄弟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她。”白衣青年看向周振藩和善道。

“還請白道友自重!”周振藩勉強保持的微笑刹那間化作冰寒,強忍著馬上出手擊殺白袍青年的念頭,冷冷道。

一旁的羅若夢更是臉色蒼白,生怕周振藩放棄她。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白袍青年笑容滿麵的臉緩緩僵住了,同時右手一抖,兩根飛針出其不意的向周振藩頭顱飛射而去。

一直保持著高度戒備的周振藩腳尖輕輕瞪地,向旁邊一躍,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飛針,更是幾個跳躍之下,距離白袍青年足足兩丈遠。

羅若夢也不例外,迅速地向後跳躍,如有默契般,瞬間便和周振藩一左一右把白袍青年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