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羽兄,京城一別已是十數載,不曾想子嗣都已快成家了!”辛南封鬆開易奉羽,又轉身一把抱住陳煜。
“陳榜眼,別人以為你的光輝全被他易奉羽給遮蓋了,我可不這麼認為,陳煜兄也是千古奇才,卻沒想到竟然能夠屈身做他易奉羽的管家,真是讓人瞪掉眼珠子啊!”
旁邊的錦衣少年聽到自己父親的話,才得知剛才這郡守府中接待自己等人的管家,竟是當年和易奉羽同期的榜眼,傳聞此人對於治國之道深有見解,對於人心的把握更是準確,實可謂當世奇才。而對於這三人以及國主的關係,少年更是好奇,然而卻不敢開口去問,隻好把目光轉向了易雲傑,結果發現易雲傑竟然也是一臉的茫然。
“行了南封,要不要跟朕也抱一下?”國主的聲音依舊平平,讓人聽不出來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說反話。
“不要,你我經常見麵,哪用得著抱來抱去的!”辛南封搖搖頭,果斷拒絕道。
“行了,談正事兒吧!”國主再次開口,易雲傑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離開了,那錦衣少年也很有自知之明,走到易雲傑身邊就打算推著易雲傑往外走去。
“不用出去,都是自己人!”國主再次開口,錦衣少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恭敬的站在易雲傑身後。
“奉羽,出大事兒了!”國主開口就是這句,讓易奉羽有些震驚,對於自己這位兄長,他是了解的,他能說出大事兒了,事情絕對不會小。
“皇兄,到底何事?”易奉羽沉聲問道。
“怕是古國之危啊!”國主的聲音中似乎有一絲顫栗,隨後繼續道:“我們家族世代單傳,但是到了咱們這一輩,卻有倆,就是你和我,這讓族中老人們都很開心。而更開心的就是十三年前,金一鳴他測出身懷靈根之時,當時可謂是舉族歡慶,都以為我們易家真的要崛起了,重現先祖之威!”
易奉羽點點頭,對於這些他都是知道的,對於權力,他一向不在意,然而對於族中之事,他還是很關心的。
錦衣少年聽到這裏感覺很是震驚,轉頭看向辛南封,想要尋求答案,卻換來辛南封的白眼,這讓錦衣少年好生尷尬。
易雲傑聽到國主說我們易家,心中很是迷惑,也很是好奇,隱隱的有一絲猜測,卻又感覺難以置信。
於是將頭轉向了易奉羽,易奉羽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雲傑,不用好奇,其實這國主就是你大伯,近些年來,我們北方也不甚安定,於是當時母後生下我之後,先皇就做了個決定,將我送出來,以備危機來臨,留下血脈傳承!”
沒有顧忌易雲傑的反應,易奉羽繼續開口問道:“這事兒我知道,一鳴他身懷靈根,更是拜入了白劍門,成為白劍門一位長老的弟子,這不是好事兒嗎?”
“好事兒?這原本確實是好事兒,畢竟我們族中也出了尋仙問道之人,若是他能修煉到金丹之境,就可護我古國兩百多年不倒。然而這個小畜生,他為了討好白劍門門主之女,竟然說出了我們族中辛秘!”國主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這語氣及動作,就是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父親,並非什麼國主。
“我族辛秘?難道是金羽?”易奉羽一驚,隨後問道。
“不錯,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陳煜和南封都不算外人,況且這小畜生已經說出去了,這辛秘已經不再是辛秘了!”國主有些無力的搖搖頭,隨後後退兩步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窗外的光線正好能照到這個位置,易雲傑放眼望去,這才看清國主相貌。和自己的父親很相像,隻不過鬢角微白,眼角也有皺紋。
對於陳煜、辛南封以及錦衣少年那渴望的目光,易奉羽選擇滿足他們,於是緩緩開口:“這件事情要從我們金羽古國的由來說起!”
聽到這句話,陳煜和辛南封以及錦衣少年都是一驚,就連目光放在國主身上的易雲傑此刻也是豎起了耳朵。
“當年我族先祖,金羽大帝從中州過來,一手建立了這金羽古國,而先祖金羽大帝的更是一個元嬰境的高手,可惜大帝不知為何,建成這金羽帝國之後,僅留有一不足十歲的孩子就離去了!朝中之人迫於金羽大帝的威名,倒也不敢造次。周圍鄰國,更是懼怕金羽大帝,所以我們的第二代國主才有機會成長起來!就是這樣,我們家族世代單傳,不過好在香火未曾斷過,一直綿延至今。無奈從古至今,族內從未出現過一個身具靈根之人,而這金一鳴是大哥的獨子,也是我們族中唯一一個身懷靈根之人!”
聽的人,依舊好奇,因為這些東西朝中官員很多都知道此事,於是依舊盯著易奉羽,希望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