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可以,說不定他可以,說不定他可以。不,擁有這樣神跡的他,一定可以解決那個東西的,一定可以將我救出來的,一定可以的!
一行三人租了兩匹馬,便向著說書先生所說的那個地方飛奔了過去。
在路上,蘇空也是得知了說書先生的名字,張懷秋,字落葉,河南洛陽人,因家道中落,不得不背井離鄉。又因為受過教育,不得已做了一位說書先生,現在已有六七載了。
三天的時光很快便過去,他們也終於來到了那一座村子。因為天色太晚的緣故,也沒有能看到這一處的風景,而且舟車勞頓,張懷秋主動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要去嗎?”
“好啊!”蘇空夾住了洛河的腳,引著馬兒跟上了張懷秋。
張懷秋在蘇空答應之後,嘴角就忍不住的勾了起來,心中暗道:這個樣子,我的計劃就成功了大半。
一間破舊的茅草屋,聳立在了小湖邊。月光灑下,勉強可以看出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了。
“不好意思,因為我好久沒回來了,所以這裏還有些髒。”張懷秋打了一個哈哈,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一臉的抱歉。
“沒事!”蘇空的念力直接籠罩了這一個茅草屋,灰塵都在他的念力之下慢慢飛了起來,一道清風吹過,整個茅草屋都煥然一新,絲毫沒有一點破舊的感覺。
夜深了,蘇空與洛河也是走到了次臥之中休息去。
“娘子,你有什麼看法嗎?”蘇空抱著洛河,在她的耳根處輕聲的說道。
絲絲的熱氣吹拂著洛河的耳根,讓她的臉都不由得紅了好幾分。
“什麼看法?”洛河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蘇空再說些什麼。
蘇空翻了一個白眼,自己是不是太高看洛河的智商了,“你就沒有看出這個教書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啊?他有什麼問題嗎?不是挺好的嗎?”
蘇空看著洛河一副吃驚的樣子,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但是他對於那種眼神是不會認錯的。
歎了一口氣,蘇空解釋道:“在我定住他的時候,他的眼神就變了,那種熾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著希望。
而且,你就不覺得這件屋子很奇怪嗎?”
“有什麼奇怪嗎?”洛河從床上立了起來,環視了周圍,又抽動了這就的鼻尖,回過頭來看著蘇空道:“沒有什麼問題啊!”
“好吧,是我的錯!我居然會對你抱有希望。”蘇空再一次的歎了一口氣,直接說道;“在我剛剛進來的時候,這個地方的空氣之中,就有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且,這個茅草屋居然連一個蜘蛛網都沒有,甚至連一隻動物都沒有,你就不覺的奇怪嗎?”
洛河被蘇空點醒了,當即就反應了過來,“夫君,你是說...他有問題?”
“oh,不!”蘇空向著天花板嚎叫了一聲,感情他都白講了?
“我決定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子了,洛河,你真的不適合做偵探。”蘇空決定以後還是直接和洛河說,就她的腦回路,估計就是讓蘇空暗示到最後一步,她都不一定能get到點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