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姐妹情深啊！小惠惠，你想我放開小賢賢？”
聽見胖子的話，感覺胖子的手離開我的臉，趕緊睜開眼拚命點頭。
“可以啊……”聽見胖子的前半句話，我剛剛鬆了口氣，卻在聽見後半句時，如遭雷擊，“隻要你代替她。”
失神中，我的力氣開始消失。恍惚間，我看見賢對著我搖頭。
不要，賢叫我不要答應。是的呢，她在保護我，她一直都在保護我呢！
我鬆開手，感覺自己有些腳軟，胖子見狀吹了聲口哨，就將手伸向了賢。
“怎麼代替。”
我低下頭，不去看賢的視線。
“嘖嘖，真是姐妹情深啊！”說著胖子坐了下去，一手按著賢，一手摸著下巴，“把衣服脫了。”
聽見胖子的話，我臉色蒼白了起來，手哆哆嗦嗦的抬起來，光是這一個動作我就覺得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不要！”
這是賢的第一次開口，卻隻換來胖子的又一個巴掌。
“啪！”
“閉嘴！”
這一掌，打疼了我的心。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的，大哥哥耐心不太好哦！”
我閉上眼，不去看賢一片死灰色的眼睛，眼淚仿佛已經流幹，捏著衣角的指尖因用勁而泛白。
“窸窸窣窣。”
我和賢穿的是一樣的水手裙，藍白色的上衣此時被我扔在地上，裸著雙肩的我止不住的發抖，可即使如此，穿著小背心的我看上去比賢不知道好多少倍。
賢一定恨死我了，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忍受我替她選擇妥協。
“還有裙子。”
“窸窣。”
隨著水手裙被脫下，我的身體被一陣陣窒息感充斥著，我知道，我的心已經要死掉了，如果，如果我髒了身子，那麼，我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鞋子。”
麻木的脫掉鞋子。
“過來。”
抬起腳……
“呂惠！”
賢竭斯底裏的叫聲讓我頓了一頓。
“啪！”
巴掌聲讓我眼裏燃氣的光再度湮滅，對不起，賢，對不起，如果要髒，我一個人髒就夠了。
“坐我腿上。”
我如同一個聲控木偶，沒有思想。
胖子的手在我的身上遊移，恥【辱】嗎？恥【辱】吧，這個身體仿佛已經不是我的了，我沒有任何一絲感覺。
“混蛋！”
這是賢的聲音吧，抱歉呢，姐姐，這次，讓我保護你吧！
“混蛋啊！呂惠你個混蛋！”
“啪！”
“嘭。”
眼前灰蒙蒙的，我看不見賢已經被打得麵目全非的臉，也看不見她被扔出去撞在門上，身體被放平了呢。
“嘭。”
齊小凡被一腳踹倒在地，看著發飆的呂嫣然卻不敢說話。
“你說什麼！”
“嫣然你聽我說，你那裏似乎出了點亂子，我現在聯係不上那裏的負責人，你先找找看，我在路上了……”
“躺那裝屍嗎躺，快點！”掛掉電話，呂嫣然黑著臉朝齊小凡吼著，不知道為什麼，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裏就一直亂哄哄的，仿佛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結果沒走兩步，徐哥竟然打電話告訴她暫時無法知道倆丫頭在哪。
不行，如果讓齊小凡知道她找不到雙胞胎的話，這貨指不定就會反過來要挾她。
“走快點！”說著呂嫣然朝齊小凡又踹了過去，隻有這樣了，既能讓他走前麵帶路，又不會被發現她的心虛。
走前麵的齊小凡注意力全在呂嫣然時不時會踹過來的腳上，確實沒有發現她的小把戲，他訂的房間在三樓，眼看著電梯遲遲不下來，呂嫣然又要發飆的樣子，他趕緊帶路爬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