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005年冬做了彩超,是“化療”半年後第一次複查,結論是全身淋巴結腫大,已明顯超出正常值。但憑我自身的感覺和三個療程的化療痛苦經曆,我決計不再“化療”,落了個“患者拒絕治療”的結論。這裏我所以敢這麼藐視西醫,做出如此決定,與我請的中醫朋友徐平愚先生給我用中藥調理有很大關係。
說起請徐大夫給我用中藥治病,還真的費點周折,我也陪了不少不是(做了檢討)。我剛住進北京三○一醫院時,徐大夫知道我的病情,特別囑咐我不能動手術,要我回大連他給我治。但我最終還是沒聽他的忠告。回到大連後,他告誡我千萬不能“化療”,我還是鬼使神差般地做了三個療程。這期間,我和我的親人還去拜訪過徐老師,我的親人甚至還提出些問題,表麵是探討治病,實質上還是對中醫能否治療癌症不大放心。等我做了三個療程(“化療”)後,我的頭發已全掉光了,臉也有些臃腫,麵無血色,完全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徐大夫見我三番五次不聽勸,無路可走才來求他,當然很生氣。我和我的親人當然是少不了檢討和賠禮,我說:“徐老師你就拿我死馬當活馬醫吧,治什麼樣算什麼樣,任何後果我都自己承擔,這一點你放心吧”。徐大夫說:“你在北京三○一醫院,接到我的電話後馬上回來,我治你這病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動了手術,不“化療”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你現在手術也動了,療也化了,西醫治不了啦來找我,不是朋友我不生氣,連你也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想給你治了。再說,現在接手隻剩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了,也就是治好與治不好各占一半……”朋友終歸是朋友,徐大夫三年前從山東煙台息醫後就一直著書立說,基本上不接治患者了,隻是偶爾到日本、新加坡講學,給高層人物看看病,念多年交情還是給我開了方。以後,大約每十天左右去一次,我一直堅持吃了半年中藥。徐大夫的藥沒有特別的買不到的貴重品種,都是一些常見的中草藥,但開始第一個月藥量很大,煎藥時氣味挺嗆人的,但喝起來還受得了。徐大夫對我說,他在煙台開中醫診所,治愈好多癌症患者,就連最厲害的肝癌也是可以治好的。至於像纏手的糖尿病、死亡率很高的心腦血管病、幾乎難以徹底康複的精神病,他都可以治愈……
在治療期間由於接觸頻繁,無話不談,我還知道,他出身於地地道道的中醫世家,他的九世主徐世林是清乾隆皇帝的禦醫長,他現在的醫術已不是單純的傳統中醫名著理論,而是加上自己學習《周易》的體會,把《周易》與中醫經典結合起來……俄羅斯前總統葉利欽病逝時,徐大夫說,葉利欽還到中國請過中醫,如果經我治療,他死不了……我吃徐大夫的藥一天天見好,身體也感到有勁了,臉上也有血色了,也消腫了,連頭發也長出來了……許多人看到後都感到很吃驚,問我先前是不是診斷錯了……說這真是個奇跡。看到病友一個個離世,我也暗自慶幸我有一位醫界奇才的朋友。
“久病終成良醫”,得病時間長了,對病就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我這個病治沒治好,一個重要的指標就是血液中癌細胞的數量占血液的比例。醫學血檢叫“NSE”,我“化療”三個療程要求出院時,大夫說我血液中有一項指標偏高,後來我知道就是指這一項。正常人、健康人的血液中也有癌細胞,按現代醫學標準,0~26是正常值,但是以什麼為單位我不知道,是一毫升血,還是在顯微鏡視片上一平方毫米,我不得而知,也不想深問,總之,在這個範圍內都屬正常。特別是癌症複查者,如果沒有腫塊腫瘤,這項就是一個具體而適用的標誌。我問徐大夫還需不需要到醫院複查一下,徐大夫說你的病基本上好了,不用到醫院複查了。但有三次我需要複查一下,一是2006年春,我要去旅遊,臨行前不放心我檢了一次;二是2006年11月份,我二女兒結婚後,也想看看我的身體狀況如何;三是2007年4月,想到大女兒那兒去探親,我想複查一下可不可去,因為在國外我們的收入可治不起病。我這三次複查的結果,NSE值分別為29、18.6、12.8,太棒了!以後我又增加了CEA、CA199、C211的檢查,都是正常值。每次複查後我都興奮不已,我的病已經好了,我已全麵康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