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驚訝的看著候康“候公子舍得小姐”
多麼不舍,隻有候康知道,多麼心痛也隻有他明白,可是有多想看見她的笑容,也隻有他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她笑了,以前眼裏流轉的狡黠和快樂,再也沒有了,所以,讓她走吧,快樂的活著,歡喜的笑著”
胡誌抱拳,對著候康深深的鞠躬“候公子,胡誌絕不負你所托。”
風月影尖叫著醒來,麵前畫麵退去,風月影知道她又出事了。
“把這個喝下吧”候康扶起風月影給她喂下參湯。
“對不起,又讓你們擔心了”風月影看著候康,胡誌還有一幹人,雖然他們都隱藏的很好,可是屋裏的空氣卻能告訴風月影一切。
“沒事,你起來吃些東西,日暮西門,你還有要事”候康扶著風月影起身,操琴忙著給風月影披上衣服,將風月影秀發盤起。
風月影腦子很悶,吃東西也沒有胃口,可看著殷殷期盼,擔憂的眾人,即便想吐,她也咽了下去。
“今日我和博暉會陪著你一起去”候康將風月影手裏的碗端開,他靠風月影近,看見了風月影每咽下一口東西又嘔了一下,知道她很難受,不在逼迫她吃。
“你......”風月影奇怪他為何要去,可看見他眼中的關切,話又咽了下去。
“胡誌也會陪著小姐,今夜恐怕有一場惡戰,小姐身邊一定要有人保護”胡誌說道,而琴棋書畫也都會武功,自然也要一起去。
風月影眼光掃過她們,最後隻能點頭。風月影剛醒來,夢魘耗盡她體力,此時體力不濟,眾人也都離去,前去準備。
風月影一個人坐在桌邊,將胸前的玉佩拿出,仔細撫摸,今夜對她是解脫,風月影已經決定,若是不能殺了他,那麼她就死,再也無法忍受這一切,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
她不想因為仇恨而真的戕害天下百姓,可她也無法忘記這些,死是解脫也是逃避,她還是不夠堅強,至少沒有想象的堅強。穿越一場,本該是過往過客,誰知竟然深陷其中,再也無法自拔,不知該感歎命運多舛,還是她來此一遭,本就為了這些孽緣。
日暮之前,眾人一起出發,前往皇城,而皇城西門外一裏處,苟褚和文函恭候多時。
“小姐,我們就等著日暮了”苟褚和文函迎上來稟報。
風月影點頭,與他們一起隱藏起來,風月影環顧四周,並未看見將士,疑惑的問詢“將士在何處”
傻大個一笑“小姐,待會你就會看見了”
等待的時間漫長,卻也總會過去,天邊日暮,博暉前去打探,果然正在換防,一行人逆光而上,皇城城牆之後,大隊士兵洶湧而出,換防的衛士,還未有反應,已經被製住。
“他們怎麼掩藏在城牆下的”風月影望向文函。
“此乃軍機,不便說明”文函微微勾起嘴角。
風月影一愣,而後坦然一笑。
西門本是皇城妃嬪出入之門,把守並不嚴密,乘著換防,博暉胡誌和苟褚出手,輕而易舉製住侍衛,風月影跟著苟褚一行,從城牆下沿著城牆往裏走,一路的巡邏侍衛都被苟褚的人速度極快的製住。
“公子,皇城的守衛好像很不對勁,防衛有些過於鬆懈了”博暉看著地上被製住的侍衛,疑惑的問道。
候康臉上也困惑,顯然他早有疑慮“你怎麼看?”
風月影擰眉,她腦袋現在困頓,不能思慮,隻好蹲下,拔下頭上金釵,在地上開始畫,風月影畫的極亂,暗想若是卓伽在此以他的謀略,定能看出門道。可現在她卻隻能獨自承擔。
風月影畫了一會,突然靈光一閃,臉色蒼白,站起身環顧四周,冷笑“真是好計謀,我們怕是成了甕中之鱉了”
候康瞬間領悟,說道“你是說他們知道我們要來,看來我們的確小看他們了”
“不,誰是黃雀,還真說不清楚”風月影打斷候康的話。
風月影直接從暗處走了出來,對著寧靜的花園高聲說道“雲凰,你可以出來了”
“哈哈,平王將軍的女兒,果然不可小覷”後宮宮牆之上瞬間遍布弓箭手,四處的宮門帶著槍盾的士兵全部湧現。而說話的人是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身青衣,笑容狂傲。
“多謝謬讚,隻是你又是何人”風月影看著來人,絲毫無懼四周包圍的士兵。
“他是族長的謀士,此人心機深沉,手段狠戾殘忍,不是好人”知書上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