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就又被魔嬰咬一口,要是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那可是很沒麵子的事。
“你給我滾!”我看準目標,用盡全力對著腦袋踢了過去。
魔嬰的腦袋雖然可以移動,但是速度很慢。我這一腳正中腦門,直接將腦袋踢得飛了出去。
嘭!
魔嬰腦袋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我正得意著呢,腦袋又反彈過來,又向我咬過來。
“我靠,你還來!”我一側頭,魔嬰腦袋撞在我身後的牆上,繼續反彈。
沒有身子魔嬰更可怕,攻擊速度比以前快了數倍。再次反彈之後,恐怖的血盆大口向我的屁股咬過來,速度更快,勢若閃電。
情急之下,我一伸手抓住了床上的被單,猛得一用力,把床單撕下一大塊。床單被血水浸透,有些沉重。在電光火石之間,我轉過身用床單一裹,罩住了魔嬰的腦袋。
“我讓你再囂張,我讓你再咬我。”我用力掄起腦袋,狠狠地砸在地上,發出咚得一聲。木槿和水琪玉的死讓我很憤怒,我一連砸不知道多少下,累得手都抬不起來,這才停手。
床單被黑紅色的粘稠血液染紅,空氣中多了一股腥臭味。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這幾下耗光了我的氣力,出了一身的汗。魔嬰的人頭就算再結實,也該被我砸扁了。
氣剛喘勻了,低頭一看,魔嬰的人頭在包裹裏還在動。我抽出黑刀,狠狠得紮進了包裹裏,直插到底,隻有刀柄留在外麵。
要是乙穀的玉簪就更好了,我擔心魔嬰不死,抽出黑刀又捅了一刀。包袱裏的腦袋不動了。
“嘿嘿,這下你掛了吧!”我慢慢的打開包裹,魔嬰的腦袋血肉模糊,恐怖的大嘴已經合上了,一雙眼睛也閉上了。
總算是解決了,這鬼玩意還真是難對付。我抽出黑刀,小心得擦掉上麵的血汙,正準備要收起來。
魔嬰的眼睛一下又睜開,雙目中放出一道寒光,大嘴一張,直接向我撲過來。
事發太過突然,我毫無防備,魔嬰的張著大嘴直撲我麵額而來,我能做的隻有舉起雙手護在臉麵前。
魔嬰的利齒插進我的肉裏,一陣劇痛,我慘叫一聲,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我還在房間裏,剛才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這個夢做的有點古怪,按說我不應該做這樣的夢。
擦掉額頭上的冷汗,我感覺有些口渴,從床上起來正要倒水喝,聽到隔壁的房間裏發出一聲驚呼。
不好,乙穀出事了!我轉身衝出房間,幾步就到了乙穀房間門口。門沒關,我一推門衝了進去。
“乙穀,你沒事吧?”黑暗中太黑了,我什麼都看不到,也不明情況,隻有出聲試探。
“我沒事,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乙穀一探手,按亮了床頭燈。昏黃的燈光隻能照亮房間的一角。燈光驅散了黑暗,也帶走了恐懼。
我看到乙穀滿頭都是冷汗,頭發都是濕漉漉,臉色也不太好。
今晚遇到了恐怖事件,做噩夢也是正常。可我和乙穀不應該做噩夢,但是我們還是做了,隻能說明這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