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老爺子的理論,這裏地氣混亂,算得上是一塊凶地,人住在這樣的地方,不是生病就是暴斃,總之是不得善終。
乙穀收起羅盤問道:“你白天的時候沒拿羅盤看麼?是這樣的嗎?”
我還真沒看,敷衍道:“白天事太多了,就給忘記了。再說了,有誰會在上學第一天沒事幹看學校的風水的,那不是閑著沒事麼!”
乙穀一伸手,在我的腰間掐了一下。我小聲問道:“難道你這麼做了?”
“當然!”乙穀得意的說道:“我們在學校裏要待很長時間,當然要弄清楚學校的風水。”
我問道:“那你們學校的風水怎麼樣?”
“一般,陰氣有點重,但絕對比這個好多了。我估計風水書上都找不出怎麼解釋。”
羅非提醒道:“有人來了!”
我磚頭一看,四個身影正在向這邊走來,兩男兩女,不用說了,肯定是木槿、水琪玉還有兩位學長。乙穀收起羅盤。
她們距離我們還很遠,羅非又開始發花癡了,嘴角的口水就快要流出來了。
乙穀說道:“你如果真的想和那小姑娘有點什麼,最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她。”
“我明白!”羅非整理一下衣服,臉上猥瑣的表情瞬間消失了。
乙穀還對我說道:“還有你,對人家的態度好點,人家也沒有惡意。”
我無語了,還有勸男朋友對情敵好的麼?乙穀這到底是什麼態度。
“你們來得可夠早的。”唐君說道。
我問道:“吃了飯沒事就過來了,就隻有我們這些人嗎?”如果隻有七個人,問題不大,我和乙穀保護得過來。
“當然不是!”黑子說道:“這是學校的傳統,每年都會有很多人參加的。”
羅非說道:“怎麼還有這樣的傳統?”
唐君解釋道:“學法醫是需要膽量的,經受過恐怖考驗,膽子就會大很多,以後就不會害怕了。”
聽著是有點道理,不過對我似乎沒什麼用。我經曆過的事情比他們想象中最恐怖的事情還恐怖無數倍。我的膽子早就練得很大了。
事實證明,我又錯了。恐怖總是未知攪合在一起,隻要你麵對未知的事務就可能產生出新的恐懼感。作為恐怖的根源,未知是永遠存在的。
木槿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們找到住的地方了?”
“嗯,在賓館開了間房。”乙穀微笑著說道。
木槿不說話了,低著頭看不到她的表情。羅非想要和水琪玉搭訕,可人家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還有誰要來?”我問道。
唐君說道:“有新生也有老生,一會兒你就見到了。”
乙穀問道:“那我們今晚玩什麼?”
唐君看了乙穀一眼,這才說道:“今晚我們玩和鬼躲貓貓,很刺激的,你不要害怕!”
“我膽子很大,想嚇到我可不容易!”乙穀說道。
我有點頭疼,我知道和鬼躲貓貓怎麼玩,這玩意真的很邪,很容易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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