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臉上的表情引起了我的警覺,肯定有問題。明明是一隻白鳥,卻說自己是黑鳥。
乙穀也叫道:“台階下的水不對勁,一點波紋也沒有。”
白鳥見我們不往前走了,頓時變的很暴躁,拚命掙紮著,張開大嘴,發出嘎嘎的叫聲。
我們身邊也沒有可以試探的東西,乙穀的腰間有一段割斷的繩子,解下來遞給了我。
慢慢的放下繩子,繩子碰到了水麵,一絲漣漪都沒有。水麵依舊平靜的像是鏡子一樣,但是我手中的繩子發出滋滋的聲音,還冒著青煙,卻是一點刺鼻的味道都沒有。
我把繩子一扔,落入了水中,冒著青煙就沉了下去了。
“好厲害的毒,無色無味!”我身上的汗毛都豎立起來。要不是我剛才及時收回腳,我就要被這水活活的溶了。
乙穀指白鳥說道:“你看,那鳥的腳上的傷口在水裏,怎麼一點事也沒有?”
白鳥似乎能聽懂我們的話,聽到乙穀這麼一說,把斷腳收了回來。明顯是做賊心虛。這怪鳥不懷好意,是想引我們過去。
“乙穀,我們回去吧,一隻怪鳥,沒什麼好看的。”我故意說的很大聲,就是讓怪鳥聽到。
乙穀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轉身就要往回走。
“嘎嘎……”白色的怪鳥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扭動著肥碩的身體,向我們滾了過來。
差點就上當了,怪鳥早就掙脫了釘子的禁錮,可以自由的活動了。它想要把我們從樓梯上撞下去。
“哼!狐狸尾巴露出來了!”我按亮了手電筒,向著白鳥的眼睛照過去。我想的很好,長時間在黑暗中,眼睛適應不了強光。這一點剛才已經驗證了。用手電一照,說不定白鳥就會退到一邊。
手電光照到了白鳥的眼上,白鳥沒有任何的不適,繼續向我們撞了過來。
“靠,這破鳥剛才都是演的,虧了乙穀剛才心疼你。”
白鳥已經到了樓梯邊,腦袋正好在我腳的位置,我抬起腳,狠狠的踢在白鳥的腦袋上。
白鳥沒有腳和胳膊,活動不方便,它想躲已經躲不開了,我一腳踢在白鳥的腦袋上。
“嘎!”白鳥發出尖利的叫聲,腦袋一晃,撞在了石頭的台階上。
我感覺就像是踢在了抱著棉布的鐵柱子上,白鳥沒什麼事,反而是我的腳很疼。
白鳥用腦袋不停的撞擊著台階,台階都被他撞的搖晃了。
“不好,快走!”這白鳥是要撞蹋台階,讓我們掉下去。
乙穀在前麵走的很慢,為了讓她快點,我就得推她。手正好放在乙穀小pp的位置,拖著往上跑。
誰想速度沒有提高,乙穀反而腿發軟。白鳥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台階都開始搖晃了。
真是隻瘋鳥!連續撞擊之下,再硬的頭也扛不住。白鳥的腦袋上破出一個口子,流出的血居然是黑色的。
血噴到了台階上,立刻就傳來來滋滋的聲音,石頭做的台階被快速腐蝕著,就連王水都不可能有這麼誇張的效果,很像是恐怖電影中的異形。這到底是隻什麼鳥,血液為什麼有麼恐怖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