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裁判都開口了,自己兩人自然不可能有什麼意見,即使明知道觀月初是故意的,但也隻能任由那他了。
“這個家夥,好討厭啊!偏偏在阿桃學長和海棠學長戰意高昂的時候暫停,可惡!”。
場外,舉著小拳頭的朋香怒視著那陰柔的觀月初,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當然了,對於朋香的眼神,觀月初是不可能看到了,就算看到,又如何?他同樣也不會在意。
場中的事情,許多人都能看得出來,對於觀月初的陰險,許多人雖然都有些不滿,但卻也無可奈何,你要說他是故意的吧,可那邊界線,還真的被灰塵泥土掩蓋了,如果不處理的話的確有可能會影響裁判的判斷,所以說,即使知道觀月初的無恥,但眾人也隻能任由著他去了。
“這個家夥的確挺陰險的,不過這種辦法,如果對以前的青學或許有效,但現在嘛……可就不一定了”。
那坐在休息區的蕭楚,卻是麵帶冷笑的看著那場中在掃除灰塵的觀月初,那眼神就好似在看著一隻跳梁小醜一般,此刻那觀月初在蕭楚眼裏,就是一隻跳梁小醜罷了,掀不起什麼風浪。
場中的掃除,或許是觀月初故意拖延時間的原因,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鍾才完成,等到眾人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觀月初才拿著掃把走出了場外,臨走時,目光還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蕭楚,那眼神之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對此,蕭楚隻是微微一笑。
“好了,現在比賽繼續,第三局,青學發球!”。
比賽繼續進行,隻不過如今的海堂薰和桃城武,明顯已經沒了之前那股勢如破竹的氣勢,顯然是被剛才觀月初的舉動給影響到了。
看到兩人此刻的狀況,那回到聖魯道夫休息區的觀月初,更是得意無比,看來自己剛才的舉動,起到了很大作用啊。
哼,隻要能贏了比賽,就算不光彩又如何?勝者是不需要借口的,借口,隻會留給那些失敗者!而且硬要說的話,自己也不算觸犯比賽的規矩,自己的在得到裁判的允許後,才進場的。
觀月初顯然已經無恥到了一種境界,麵對那麼多人的鄙夷,他卻視若未見,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說你是小醜吧,還真是有些看得起你了呢”。
搖了搖頭,蕭楚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而那一直在觀察蕭楚的觀月初,看到蕭楚從座位上站起來,心中猛然一跳!
這家夥!要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