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采訪了菲利普親王之後的一次白宮晚宴上,芭芭拉向總統致謝,他問她:“下一個你想讓我推薦誰?”
“您自己怎麼樣,總統先生?”
1971年3月,芭芭拉正準備與丈夫去度假,總統新聞秘書打電話來,問她可否到華盛頓來——當然!芭芭拉滿口答應。尼克鬆克決定做第一位單獨接受電視采訪的總統,因為民意測驗表明,他的公眾威信在下降,引起他的顧問們的擔心。芭芭拉隻好扔下古博,讓他一個人去度假了。
芭芭拉與白宮的關係這麼密切,不是沒有人議論的。風聲刮到芭芭拉的耳朵裏,她不以為然,有一次對《紐約時報》記者說:“有人說我是‘白宮寵物’,這就看你怎麼去看了。”可不是?芭芭拉自己創下那麼多業績,全歸之於倚仗權勢,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崔永元:鳥與我們
主持人:我們今天談的話題,是一個愛鳥的話題。我們請汪師傅來,肯定是因為他愛鳥。汪師傅,您是不是非常喜歡鳥,您從什麼時候開始養鳥的?
汪汝賢:從1967年吧!
主持人:我們在座的人中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養鳥的經驗和經曆,您能不能給我們談談養鳥有什麼樂趣?
汪汝賢:就是聽它的叫聲。它叫出來的聲,用我們的土話說叫“音兒”,實際上就是語言,各不相同。像內蒙的百靈鳥,它原先叫聲非常難聽,通過人工飼養、馴化,它可以叫出13套來。這13套就是鶯、貓、燕、狗,家喜鵲、灰喜鵲、黃雀、麻雀,還有像母雞下蛋、公雞打鳴,它都可以學。
主持人:你養了一隻百靈,雞、鴨、貓、狗、兔全都不用養了。
汪汝賢:還有一件事,電視上也報道過,在官園那地方,有一隻嘹哥,會背唐詩。別人說了上句,它可以對出下旬。現在值5000元。這應該說是咱們中國的一種鳥文化。
主持人:那我想問問第二位嘉賓,(指皮來順)你有沒有會背唐詩的鳥?
皮來順:我目前還沒有那麼多的功夫去培育它。
主持人:那您說說,養鳥有什麼樂趣?皮來順:作為老年人來說,可以鍛煉身體。它催人起早,天明則叫。
主持人:您說的情況,我聽著像養雞。(笑聲)皮來順:雞也屬於鳥類。但是城市不許養雞,隻能養鳥。主持人:譚先生,您養過鳥嗎?譚宗堯:實話實說,小時候我養過燕雀,老星兒,矯子。我養的鳥能夠打“倒”,就是把山核桃打上眼,丟出去,它能給我去叼回來。小時候養,後來就不養了。再養就是現在了。現在家裏養了兩隻虎皮鸚鵡。
主持人:(對觀眾席)哪位還是養鳥的愛好者?(對男士一)您談談養鳥有什麼樂趣?
男士一:也就是看著它,有時候上火了,給它去弄點藥,喂點黃瓜頭,夏天拿個小盆讓它洗澡,特別有意思。
主持人:小姐,您能體會到這種樂趣嗎?
女孩一:應該是能體會到的吧!我雖然不養鳥,但我的鄰居養鳥,從小就接觸到了。
男士一:目前養鳥還有個好處,可以扶貧。
主持人:您說的扶貧是什麼意思?是把鳥都抓起來,就沒有搶糧食的了,是嗎?
男士一:貧困地區的人可以到北京來賣鳥,這樣他們就富了。有好幾個賣鳥的後來都蓋上小樓了。
【現在請聽·星星蜜語】
“看滿天的星星好美喔!”
“我覺得它們既遙遠又孤獨,不知道它們在想些什麼?”
“別出聲,聽星星正在說話呢!”
崔永元
問:你在節目當中追求輕鬆的風格是一開始就確定下來的嗎?
崔:我覺得這是我骨子裏的東西。我小時候身體弱,打架的時候不占上風。
問:那隻能過嘴癮。
崔:所以喜歡打嘴架。但這裏有個度。比如跟我們班一個經常欺負人的同學打嘴架,在我用嘴贏了他之後,他肯定會動手的。所以這裏還有個度,既要占了上風,還不能讓他太下不來台。
問:有沒有遇到有的嘉賓讓您感到壓力特別大,因為他可能比你更機靈,或者棋逢對手,讓你感覺興奮?
崔:越是這樣我越高興。
問:您是否遇到嘉賓給你下套的時候?
崔:不太容易,因為在那個場合我每一個毛孔都在警惕著。一般我都是把他們的背景介紹清楚,公布出來,他是這個領域的專家。他是那個領域的學者,和他們相比,我就是一個很淺薄的老百姓,如果他們給我下套,大家會覺得他們“良心的,大大地壞了”,你這不是欺負人家孩子嗎?你怎麼能這樣?這個道理他們也一定能想得通。
【現在請思·該怎樣學】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快快學起來趁勢發揮
不直接從正麵答辯。而是借用論敵的話題,作合乎邏輯的發揮,促使對方局勢的轉換,以維持原有的論戰優勢或實現既定的論辯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