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疑惑笙歌這是要做什麼,當她見到笙歌脫了自己的鞋襪的時候,她嚇了一大跳,忙阻止笙歌的行動,她怎麼就一時呆愣了呢,“夫子,不勞煩您了。”
眼角餘光瞥了一眼那些瓶子,顧澤忽然明白笙歌是要做什麼了,她會受傷也是因為笙歌這家夥,現在根本就沒有必要幫她擦藥,她也不會接受的。
笙歌卻不顧顧澤的動作,直接把那些藥物擦到了顧澤受傷的腳踝上,顧澤真的很不像是一個女人,而他也沒有必要多顧慮,顧澤現在書院的人的眼中不就是一個男子嗎?
‘嘶’,顧澤咬唇,很痛的,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沒有那麼積極的擦藥,反正這過段時間就會好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笙歌竟然會親自給她擦藥。
“忍著點,這樣才好的快,”笙歌拿著棉簽小心翼翼的替顧澤擦藥,顧澤曾經到底是如何過的,為何這一點痛楚都怕,那隱隱顫抖的身體讓笙歌無奈。
笙歌的動作很輕柔,讓顧澤感覺不到什麼疼痛,隻是她又疑惑了,呆呆的看著為自己擦藥的笙歌,笙歌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她不懂得笙歌到底在想什麼,笙歌和她之間……,不對,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啊。
風兒輕輕的吹著,輕紗飄動,這一刻是多麼的安寧。
“笙歌,”顧澤抿了抿唇,眉頭微蹙,笙歌那麼輕柔的替自己擦藥,讓她有一刻產生了錯覺,笙歌好像是捧著什麼珍貴的東西一般,她的心有絲異樣的感覺,來到這個古代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如此溫柔的對她。
縱使宇昂鋒和穀犇翼,這兩個曾經認識顧紫嫣的人,他們都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
“還痛嗎?”聽到顧澤呼喚自己的名字,笙歌手中的動作一滯,隨即又輕柔的給顧澤擦著藥,不僅僅是受傷的腳踝,還有那些擦破皮的小腿,看來顧澤真的不適合綁著鐵塊跑步,“以前是怎麼樣練武的?不用跑嗎?”
“這兩者沒有必然的聯係吧,”顧澤不懂得為什麼練武和跑步有關係,她練功的時候也沒有怎麼跑,就算有跑也沒有綁著鐵塊跑。
“大多數習武之人都很在意體力的練習,”擦好了藥,替顧澤穿好鞋襪,笙歌站起身坐在了顧澤的對麵,“而你卻不一樣。”
跑往往是大多初學者所要練習的,往往每天都要跑很長距離的路,這不僅僅是鍛煉身體素質,更是為了能夠更好的練輕功。
“每個人的狀況都是不同的,”她不過就是撿了大便宜而已,繼承了原主人的記憶,簡簡單單就會醫術,再通過學習心法和劍法,靜姑又把內力給了她,她才有了現在的武功,顧澤隻能夠說這是奇遇,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遭遇的,“如果用輕功的話,我便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