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喬陽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寸頭和豁牙還認識,可能是老熟人了,他之所以大動肝火,居然是覺得依豁牙的身份地位根本沒有資格玩他馬子。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豁牙沒有給錢。
不過自己和豁牙倒真沒有給錢。
豁牙看寸頭坐不起來了,感覺膽氣壯了點,他也想不到喬陽手上居然這樣硬,反正他底氣是足了,“草你馬,老子玩不得你馬子,生哥玩得不,生哥叫你馬子侍候我們兩個成不成,少特麼沒有話找屁話!”也是學喬陽一樣一屁股坐著開始抽煙了。
寸頭一聽到生哥,想也想得到這個生哥到底是哪個,臉色變了變,眼珠子突的變得沒有神了。
喬陽一直坐著,其實在看他的動作。
每天和不同的人打交道,他對這個表情實在是太過熟悉了,就是人太過壓抑,將要爆發的征兆。
看樣子這小子心裏正在打壞主意,他的手藏在背後,手上應該應該有什麼東西。
正在想著,那小子突的像青蛙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動作像條瘋狗一樣,想來他是氣著了,估計平時他也做不到這個動作。
他和豁牙隔了大概三米的樣子,就這麼一撲直接就撲到豁牙的麵前,他的右手本來沒有問題,手上明晃晃的拿著一個東西。
肯定是把刀,他要放豁牙的血。
豁牙根本就沒有準備,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
“小比,你特麼真的不想活了,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居然敢在這兒動刀子。”看到那小子拔刀。
喬陽為他的命運暗暗擔憂,這地方可不是有王法的,隨便來條瘋狗都能搞得天翻地覆,浦江會館的招牌也就不用掛了。
直接把那小子的腳拉著,往後麵一拉,他就撲到地上。
一腳踩到他的右手上麵,刀子拿捏不穩落到地上,是一把折疊刀。
那小子又叫起來,本來先前喬陽好像打斷了他的一條胳膊,現在踩著他的右手,連帶著他的左手也痛到骨頭裏麵,叫得之慘烈,好像在上刑一樣。
“小子,你是不是和豁牙剛才一起把老子馬子草了,有種你就弄死我。”寸頭狂呼亂叫,顯然也是痛得失去理智了。
喬陽氣昏頭了,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硬骨頭,連著受了幾記重創都還有這樣的戰鬥力。
他不去做拳手實在是浪費了,就這種抗擊打能力就得要些人來比。
“老子弄死你不如弄死你馬子,你腦袋被門夾了吧,你馬子到這地方不是來被人弄的難道是來打麻將的,你管是我弄的還是別人弄的,老子真是被你氣死了!”喬陽拿他一點沒有辦法,也不可能把他殺了,這地方可不是殺個人能夠隨便跑掉的。
正在僵持不下,房間通向外麵的門終於開了,站了一大堆人,至少有七八個。
站在最前麵的就是安龍生那個散打冠軍保鏢,他側著身子,顯然是等著後麵的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