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方宏建這種角色倒不可能與這個組織直接交流,他也是通過中間人聯係上的。
這個中間人聽方思聰來說姓陳,具體是什麼人,他當然不可能清楚。
確實這事情之後,喬陽搞得更加鬱悶。
他最大的敵人是方宏建,但他偏偏不能直接把方宏建殺死,必須得讓他親自聯係到那個姓陳的人,然後讓那個赤炎把這單生意撤消才行。
而且聽司機說,這生意能不能撤消也並不是方宏建說了算,還得看赤炎的總部才行。
“最近有沒有尿頻尿急的現象!”喬陽突然之間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方思聰知道喬陽的問題問完了,一聽這題外話,突然意識到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這個時候不搖頭也不點頭,生怕無論搖頭還是點頭立即被折磨。
“沒麼,那我還是給你紮兩針吧。”喬陽才不管他什麼反應,隨手拿出針盒一路紮針下去。
卻是沿著腎經絡一路下針,從頭到腳。
下針之後,然後鬆手,方思聰除了喉嚨裏麵絲絲的吸氣之外,再沒有其它動靜。
腎經被封,其人立即半身不遂,就連聲帶也隻能發出極其微弱的聲音,自然體液排除也會缺少排毒係統,要不了幾天,這家夥身上長膿長胞不用說。
到時候再說擺布方宏建想來不會太難。
“腦子不要生鏽,我的目的隻有一個,讓你老子撤消那個赤炎的生意,如果你想多活幾天的話,也可以盡量不通知他,我什麼時候死不知道,但你們全家肯定死在我的前頭。”
喬陽歎著氣離開了醫院。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自己能力異於常人,想對付自己的仇人都是如此一波三折,別論其它了。
走在醫院外麵的路上,喬陽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一點,然後他拿起了電話。
方宏建的號碼他沒有存,但記得非常清楚。
“方市長,不好意思,我還沒死。”喬陽冷冷的道。
“怎麼不說話呢,通知你一件事情吧,你兒子又被我擺了一道,當然你不用謝我。”
“你把他怎麼樣了?”
喬陽搖了搖頭,事到如今,這個當市長的好像也沒有什麼新鮮台詞了,“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沒有我,等個十來天他全身潰爛而死是肯定的。”
“你想怎麼樣?”聽得出來方宏建的聲音正在顫抖。
喬陽從一棵樹下經過,折下一株樹枝,然後拿著樹枝啪啪的打牆,然後牆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這個看你,不過我等下會給你發個視頻,如果你做得很好的話,你的兒子說不定能夠保命,當然,我是不能保證的,得看我心情。”喬陽掛掉電話,繼續在路上走。
一邊走一邊給方宏建發視頻。
喬陽發完視頻,叫了個出租車,然後往學校裏麵而去。
還沒有到宿舍,收到方宏建的信息,“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