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把付琴讓到沙發上,人向警察迎了過去。
“什麼情況?人是你的打的?”一名年齡偏大的警察陰沉著臉發話,倒也沒有上來就動手。
喬陽身材高大,但警察眼力還是有的,就憑他一個人想打倒房間裏麵這麼多人是天方夜譚。
“是我的打的,不過……”喬陽才要陳述事情經過。
那邊的方思聰發話了,“陳叔,你可得幫我這個忙啊,這流氓把我的手了腿都打斷事了……”
“思聰?是你!”陳天喬立即發話,臉色本來陰沉,現在卻有點快滴出水來,這事情他絕對不願意看到,對著旁邊兩個年青警察說話,“把思聰立即弄到救護車上去,剩下的事情我來辦。”
立即就有警察帶著護士上去抬手抬腳,把那二貨往房間外麵搬。
陳天喬先看喬陽,再看付琴,眼珠子有點外凸的感覺。
其實不說他認識方思聰,從業多年,進門的時候就能夠判斷案情,怎麼個處理法自然有了。
方思聰這貨就是個人渣,他也很清楚,心裏惡感十足。
不過那家夥身為浦江市長的獨生子,可以影響到陳天喬所有的行事原則。
現在方思聰手腿皆斷,陳天喬知道自己今天運動差勁到了極點。
“小夥子,下手挺狠,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跟我去警察局吧。”
付琴也不知道警察要帶喬陽去幹什麼,感覺不是好事,“警察叔叔母,剛才是這個方人渣他帶了一幫人想強奸我,你帶喬陽走想幹什麼?”
陳天喬沒有好氣,“不懂別亂問,我這是帶他回去錄口供。”
這是標準流程,規矩自然沒錯。
付琴總覺得裏麵有問題,一時之間也說不出所以然來,隻能做罷。
喬陽也知道去局子一趟免不了,但去就是,沒有什麼怕的。
結果地方一到,二話沒人說,喬陽上了手銬就被關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這像是錄口供的樣子嗎?”付琴沒有見過這種場麵,無非據理力爭,甚至搞得又哭又鬧,哪裏有人管她。
沒有辦法,付琴最後還是隻能到關押喬陽的地方招呼,“你放心,我會找人放你出來的。”
喬陽但叫她離開就是,萬一把女生也關起來可就麻煩了。
現在已是關押室外麵,陳天喬正在跟局長文強說話,“老陳,方市長那邊的診斷有了,罪犯下手極其狠辣,方思聰不僅有骨折,而伴隨著強烈骨裂,不能修複,以後肯定行動不會太利索,方市長單獨電話過來關心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說話的是一微禿中年人,正是局長文強。
對麵的卻是陳天喬,“這個姓喬的學生我了解了一下,沒有家庭背景,父母死於一次車禍,是個很一般的人。”
文強咳了咳,顯得有點意外,“這麼說來,這學生倒還挺慘的,那另外一個女生呢?”
付琴的資料文強單獨看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做事比較謹慎,不然爬不到今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