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你還別說,真的很像辰兒錢包裏的女孩哦,大概是我想多了,感覺有點像一位故人,難道真的是我想太多嗎,但願吧。”老頭子聲音越說越小,小到最後都隻剩下了呢喃。
“老頭子,你說什麼,那麼小,誰能聽得見呀!”老太婆不滿的問道。
我扶了扶額頭,腦袋好疼啊,有一群人在你麵前亂哄哄的吵鬧,覺得頭都被吵大了。就像有的人沒有說話可是,他們聽著你的眼神,帶著一種不懷好意,帶著一種若有所思的樣子,真的讓你感覺好不自在。
真是的,他們什麼時候走啊,我想要靜靜的躺一會兒也不行嗎?況且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思想和他們爭吵,也不想聽他們亂七八糟的談話,我現在隻期盼老天能夠讓安逸辰順利的從手術室裏走出來。
“爺爺奶奶這是醫院,魅兒想要休息,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醫院這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們不必太擔心,等辰辰他出來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畢竟這是一個大手術,你們年紀大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泉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他們一群人聽到泉下的逐客令,臉上閃現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隨之變得惱怒起來。
“泉少爺,我們隻是來看一眼到底是什麼女孩給辰辰帶來了災難,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就這樣把我們驅趕出去,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一直在後麵站著沒有說話的另一位老人說道。
很顯然這位老人並不滿意泉所下的逐客令。
“我並沒有為難你們的意思,難道你沒有看到她很難受的樣子嗎?畢竟她的腦袋還在受傷中。我一直很客氣的把你們尊稱為長輩,所以不要讓我們為難好嗎?”泉沒有被他們的不滿所嚇到,而是淡淡的說道。
泉溫柔的扶著我躺在了床上,被幫我把被角掖了掖,溫柔的對著我笑了笑,“你什麼都不用想,安心的睡覺吧,等好了我會叫你的,你要相信我。”
我被他溫柔的笑給感染了,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不去理會房間裏是不是還有人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也不去理會他們究竟會不會離開,因為我相信泉,我對泉絕對的信任,我相信他會保護我的。
不再理會這紛擾的世界,不在想煩惱的事情,閉上眼睛,放空思緒,讓一切歸於平靜。
漸漸地,眼皮開始直打架,忍不住對周公的的敬仰,默默的給召喚了過去,陷入了沉睡之中。
“啊,不要不要,怎麼會這樣?我不是故意的。”我大叫著睜開了眼睛,原來是做夢,摸了一下額頭,才發現頭上都是冷汗。
這夢做的太真實了,太嚇人了。這覺睡得太難受了,因為我老感覺有些東西在我腦海裏,不斷的放映,就像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而且最後總是以血腥的畫麵結束,不是我躺在了血泊中,就是安逸辰躺在了血泊中,要麼就是我拿著刀捅了安逸辰,失魂落魄的驚叫著。
我這是怎麼啦,我翻來覆去的,就是無法讓自己睡著,為什麼這些畫麵要在我腦海中閃現呢,難道是要告訴我一定要遠離安逸辰嗎,否則就會發生無可挽回的局麵嗎?
我真的會傷害到安逸辰嗎?為什麼呢,我和他難道真的連朋友都做不成嗎?還是,夢是反的呢,是我想太多了呢。
我環顧一下病房,一個人都沒有,看樣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乖乖的走了,隻是泉他怎麼也不在了嗎?他去哪裏了?空蕩蕩的病房好嚇人啊,隻要一想到夢中的景象,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怎麼啦,你怎麼不多睡會兒就醒了呢,看你滿頭大汗的是做的什麼噩夢了嗎?”泉推門而入緊張的看著我。
我抬頭看了看他,隻見他的眉頭緊皺,就像一個大大的問號,滿臉愁雲的,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一定是是有什麼壞事發生了?難不成是安逸辰的手術不成功,不會吧,不要嚇我,那樣我會崩潰的。
“我沒事,隻是做了小噩夢,是發生了什麼事嗎,讓你這麼愁眉苦臉的。難道是?”我不敢想象,想問又害怕別人回答的樣子,真叫一個糾結啊。
“你別亂想,沒事的,辰辰的手術很成功,他現在已經在病房裏,有護士在照顧著呢,隻是現在還沒有醒來,醫生說要看他自己的意願,好像他不相信啊!聽說找一些熟悉的人在他麵前聊天,他可能會醒得比較快,所以小喇叭,他們一會兒就來了,你不要擔心的。”泉輕聲的對我說道,又好像是在說給自己聽,給自己一個信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