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接著睡覺吧,小夥子。”旭哥又恢複往日的平靜,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自己先回到房間裏。
“哦哦。”我緩過神來,進了屋子。剛才動靜挺大的啊,怎麼沒人過來看是怎麼回事呢,奇怪,我撓著頭心裏不禁想。
“哎呀我的媽啊,疼,疼死我了。”旭哥一進屋,原本冷峻的臉瞬間鬆下來,直接倒在床上來回打滾。
“咋的了,旭哥你這是。”剛才還挺帥的呢,現在怎麼成這樣了呢,我有些不理解。
“不是不能輸在氣勢上嘛,得要個臉麵啊。”旭哥右手捂住脖子,揪下來隻蟲子,這隻蟲子比以為的幾隻都要大的很多,嘴咬在旭哥脖子上,在吸收血管裏麵的血液,尤其是它的肚子俺紅色的,特別脹,有些要撐破的意思。能清晰的看到上麵的一些紋路,待在旭哥手中是一動不動的,或許是因為他吃得太多,發胖懶得動了。
那黑袍人扔出的是兩隻蟲子,而我旭哥隻接住一隻,另一隻正好的咬在他的脖子上,不知道為啥蟲子很愛我倆的脖子。他不想讓黑袍人發現破綻,所以旭哥一直裝作自己沒事,現在黑袍人跑了,到也是無所謂了。
他疼的叫聲,把我的傷口帶的也開始疼了,身體越來越麻痹,有些發熱。
“急急如律令。”旭哥咬破自己的舌-尖,念咒語還有些大舌頭,將血通過自己的手指抹在脖子的傷口上,傷口上的縫居然奇跡的愈合。如同燃燒般,冒出白煙,雖然愈合的速度並不是很快。
“你也試試吧。”旭哥對我說,看他疼的有些扭曲的臉,我有些怕了。
“急急如律令”。真的是很疼,咬破舌-尖的劇痛,讓我精神清醒一些,按照旭哥的動作抹在脖子上以後,有一種往卡破的傷口上擦殺菌的藥水的感覺。一個字,酸爽。
“那人誰啊,是不是為怨源來的啊。”我見我倆這樣估計是睡不了覺了,於是開口問偷襲的那個黑袍人是什麼物種。
“他不是,他是來尋仇的。問誰啊,一位來自西方的友鬼,按照他們本土的說法,是什麼擁有高貴血脈的吸血鬼吧,不就是一幫生活在陰暗下的爬蟲嘛,拽什麼拽。”旭哥說話的語氣非常的不屑。在他心裏,吸血鬼完全比不上Z國的僵屍。
“吸血鬼?吸血鬼不是吸血的嘛,他咋還玩上蟲子了呢。”我很疑惑,電影裏演的吸血鬼和我看到這隻完全不一樣啊,那些都是很帥很帥的啊,戰鬥力非常的高,不至於被旭哥吊打吧。
“聽行內的人告訴我啊,為了報他的小心眼子仇嘛,在前兩年,特地的去泰國得瑟一圈,說要來給我來個東西方結合,找了個什麼腦殘降頭師學個叫什麼降頭術的,嚇死寶寶了,整沒用的歪門邪道。”旭哥除了對中國的道佛學問很尊敬以外,其他的幾乎是全不放在眼裏,他人性格就這個樣子,放蕩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