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我走過來的時候,之前那個老太太不停的對他的背影拋著媚眼,要有多風騷就有多風騷。吃過醫院裏食堂的晚飯,眾精神病玩的開心,沒鬧事,玩的全累了,旭哥倒床上睡覺,作為他室友的我,用枕頭捂住耳朵,翻來覆去的在床上也睡不著覺啊,太吵了,聲音太大了,實在忍不了了,所以爆發出來。
“嗯?怎麼了?發生什麼了?沒事的話,我繼續睡覺咯,跳舞跳的真累。”他裝作好像沒聽到我說話的樣子。
“你!很好,今天我就作你了,我不睡覺你也別想睡覺。”我肺都要氣炸了,旭哥是越來越厚顏無恥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睡你覺得了。”旭哥從床上做起來,雙眼極其憤怒的看向我,這眼神似曾相識,是要將我碎屍萬段啊。
“怎麼的啊,你有錯還不讓說了啊。”我硬氣脾氣,今天不能慣著他了,要不然以後沒覺睡了。
“噓,聽那是什麼聲音。”旭哥突然畫風一轉,做個禁聲的動作,眼珠子又開始左右搖晃。
“怎……”我剛說出一個字,心裏以為他是在裝神弄鬼忽悠我呢,真的不知道從那吹來一陣狂暴的風。
“咣當。”門被強風吹開,嚇我一跳,來的這麼偶然,我聯想到是不是因為怨源的緣故,心裏為之一顫。
“唰,唰,唰。”三道破空聲響起,我肉眼看見三道黑色的物體從門外閃過來,瞬間便到我的眼前。
“臥槽。”旭哥大叫一聲,身體違反自然科學的彈跳起來,成功的躲過飛向他的兩個不明物體。
“啊。”我可沒有他那麼逆天的本事,隻能任由東西射在我的身上,感覺到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的咬我一口,疼的我下意識叫出來。
“小心,這玩意有毒。”旭哥兩手指之間掐著個東西,我看清楚以後,發現是一隻黑色的小蟲子,很奇特,找不到跟它相像的昆蟲,還在旭哥手中動。
“早說啊。”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我右手摸過去,找到來源,摸著像旭哥手中的小蟲子。握住,想摘下來,而小蟲子嘴很用力的咬著我脖子上的肉。
“嘶。”我一把給小蟲子拽下來,連帶著我脖子上的一小塊肉也被撕下來,沒有多大的疼痛感,感覺那一片小範圍區域已經麻痹了,沒有知覺。
我給蟲子扔在地上,順帶手補上一腳,對於旭哥說的有毒,完全沒放在心上,我中毒了,他不能看著我死吧,在我心中他靠譜的時候同等於萬能的。
“走,跟我去看看是人是鬼偷襲咱倆,沒枉法了。”旭哥急了,做了和我一樣的動作,給蟲子踩的死的不能再死,對我說,自己走出房間,我在後麵跟上。
“唰,唰。”我前腳剛邁出房間半步,便聽到兩道破空聲,嚇得縮回來,旭哥已經身在走廊之中,隻見右手按在地下,雙腿擺成一字馬,像街舞裏的動作,左手高舉,兩個手指中夾著一隻蟲子,動作特別帥。
“哼哼,不過如此嘛。”旭哥開口對走廊另一邊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