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傻啊,還不快去哄哄啊。雖然我話是這麼說的,但弟妹不能沒了啊,你也是榆木腦袋。”旭哥見我還在發呆,在桌底下踢了我一腳。我才反應過來,嘴上哦哦的答應下來,立馬跟著張夢上了樓。
我在旭哥的臥室裏找到了張夢,她背對著門,身體在抽動,還伴著嗚嗚嗚的哭聲,左手舉起來彎著在擦眼淚。我趕緊過去,坐在他旁邊,右手攬住她,她頭靠在了我的肩頭上,我說:“怎麼了,怎麼還哭上了呢,舍不得我走啊。”
“嗯,我怕你再也回不來了,就像這回,你昏迷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我有多心疼嗎?我很怕你再也起不來了。”張夢靠在我肩頭,一邊流淚,一邊說。眼淚打濕了我的衣服。
“沒事啊,不是出現意外了嘛,還不信我了啊。”她靠在我右邊的肩頭上,我伸出左手,像揉小孩頭一樣,揉了揉她的頭。張夢把身體離開了我,坐在了床的另一邊,用幽怨的小眼神看我,顯得非常可愛。我剛想去摸她的臉,她裝作生氣的把我的手打了下去,又雙手掐腰,嘟著櫻桃小嘴。
“你答應我,你得安全回來。”“嗯嗯,老婆說話,老公辦到。”她提的要求,我立馬答應下來,反正這回有劉楊飛跟旭哥,我站在後麵呐喊助威就行了,不會有什麼大危險的。
“嗯,老公最好了。”她居然叫我老公了,第一次啊。接下來嘛,我把臥室的門關上,進行了一些促進和平社會發展的事,沒有到放鞭炮的地步。旭哥在樓下繼續吃飯,嘴上喃喃道:“一對苦情人,希望你們能往下麵繼續走吧。”
第二天一早,張夢還在熟睡。我輕輕的從床上下來,拿好自己的衣服,在二樓的樓梯那穿好了,下了樓。今天旭哥苦逼的在樓下打地鋪,也讓他嚐嚐硌腰的感覺。在樓下旭哥早就準備好了,發現我下來以後說:“呦,從溫柔鄉裏出來了啊,雙腿打沒打顫啊,給你的寶貝用了嗎?”
“沒有,你那寶貝早讓我扔了。”旭哥說的那個寶貝就是在張夢家給我的東西,我隻看到了草莓味三個字,那天洗澡讓我順手從兜裏拿出來,扔垃圾桶裏了,我也沒去深究到底是什麼東西,好奇心不強。
“白扯,不說這個了,張夢就讓她睡去吧,咱家大門鑰匙她也有。咱倆收拾收拾,看看有啥要帶的,家夥事就不用了,劉楊飛那邊比我的多多了。”旭哥一頓吩咐。完事,我倆也發現也沒什麼可帶的,索性輕裝上陣,張夢醒了以後,會自己走的,也順便讓她看看房子。旭哥早就去過我租的那個房子,把我身份證拿好了。我倆上了他原來那輛寶馬車,開向機場,用了時間是一小時,把車直接扔在停車場上,也用不了多少天就回來了,丟不了。又弄了一會,檢查什麼的。就上了飛機,在我印象中是第一次坐飛機,心裏還有點小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