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吹了,是他把你打的不要不要的吧。好了,不鬧了,我說正事,什麼時候過來,幫我。”劉楊飛一語道破了旭哥的花心思,說出了這次打電話的目的,想讓旭哥過去幫忙,一起解決紅眼僵屍。
“再過一段時間吧,賈飛被嬰煞打暈過去,還沒醒呢,等他醒了再說,肯定幫你去,咱哥倆誰跟誰啊。”旭哥訕訕的說,沒有心虛,拆穿就拆穿吧,無所謂。
“嗯,就這樣吧,好好照顧賈飛。我先掛了,呸,掛什麼掛。好了,再見了。”劉楊飛掛掉了電話。旭站了起來,把電話扔到了屁墊上。出了房間,走進了自己的寢室,在寢室的衣櫃裏的挑了自己的幾件衣服,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掛著。又坐到了床上,歎著氣,左手緊握成拳,打在了床上,床都一震。可惜,昏迷中的我,沒有任何感覺。
“賈飛,你可得挺過去啊,哥就剩你們幾個了。”旭哥把從學校帶出來的煞言咒,掛在了我的脖子上,雙手把住我的腦袋,左右搖晃,還哈哈大笑。然而,我還是像個植物人一樣,沒有任何動靜,他玩夠了,揉了揉我的臉,就撤出了房間,隻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掩飾,他眉宇間的那一絲憂傷。
嬰煞被消滅的六天後。我才醒過去。我左手扶著腦袋,從床上做了起來,身體靠著床頭的牆,沒有力氣。發現右手上綁著白色的繃帶,中間的地方,還有血跡,這是之前讓嬰煞打出來的傷口,應該是旭哥幫我包紮好的吧。我左右掃了兩眼,發現旭哥沒有在房間裏,低頭一看,有一個女人坐著椅子,爬在床邊上睡著了,樣子好像是張夢。她聽到了我從床上起來的聲音,迷糊迷糊的起來了,眨巴了兩下眼睛,開口說:“飛哥?嗯?飛哥,你醒了啊。”先瞄了我一眼,有些不敢相信,最後成了驚訝和歡喜。張夢是被旭哥找來的,這兩天,不分晝夜的照顧我,害怕我再也起不來了。
“嗯,醒了,沒事了。”我摸了一下張夢的頭發,她臉色有些白,眼睛裏還帶著血絲,特別期待我醒的樣子。讓我心裏一顫,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傻。
“嗯嗯,旭哥說,你醒了以後,就讓我大喊他的名字,他就會立馬出現。”張夢特別天真的說。我就喜歡看她這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感覺經曆過浪鬼的事情以後,她的氣質改變了,思想也改變了。
“哦,出來吧,旭哥。”我也幼稚的聽她話,喊了一嗓子,逗的張夢哈哈大笑。我以為,旭哥隻是拿張夢尋開心的,沒想到。剛喊完,旭哥就推門進來了,臉上掛著邪笑。
“沒想到吧,哥的速度這麼快。”旭哥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傳遞給了我一個,薑還是老的辣的意思,人生處處是算計。我就幾天沒看到旭哥,咋感覺他身上的氣質從猥瑣轉到yin蕩了呢,真是匪夷所思。
“行,你厲害,我服。”我又把他會算卦的這件事情給忘了,肯定是算到我醒來的時間,然後,在門口等著,好進來嘲諷我。那個樣子,是好幾天沒嘲諷我了,沒別的人嘲諷,憋著鬧心,見我醒了,立馬嘲諷。對於他來說,嘲諷有助於釋放壓力,找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