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又打給顧明明,卻也是一樣的關機。中午她們倆是在一起吃飯的,這麼看來,她們一定是遇到什麼事了。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陳墨一邊發動車子去公司一邊給唐麗打電話,唐麗說她還在吃飯,沒看到青橙。陳墨在附近找了一圈依舊沒有找到青橙。深呼一口氣冷靜下來,又返回剛才的烤肉店。
老板是個三十來歲的婦女,看見這樣一個帥哥一臉陰沉,就像現在這樣寒冷沉悶的天氣,就是這種寒氣逼人的氣質讓她覺得這是一個癡情的人,很快就答應讓他看店裏的監控。
陳墨仔細的盯著監控畫麵,看了好幾次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他一邊開車四處找,一邊給所有青橙認識的親朋好友打電話,仍然一無所獲。他迫使自己鎮定下來,卻發現自己此刻已經無法運用大腦好好思考問題,隻能去所有青橙可能去的地方仔細尋找。但是他已經找了很多地方,這樣找下去很可能耽誤時間,他打電話把章燁叫來,兩人一起想辦法。
章燁聽說明明不見了,立刻就趕過來。弄清楚整件事情之後,把她倆最可能去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再次路過那家烤肉店,章燁就發現門口停著的一輛車很眼熟,看看車牌號,認出來那是顧明明爸爸的車。
顧長洲趕來之後,用備用鑰匙開了車鎖,查看車裏的行車記錄儀。行車記錄儀清楚的拍下了青橙和明明從烤肉店出來之後的畫麵,三個大塊頭的男人從一輛麵包車裏下來把她們拉上了車。但是由於三人都用帽子圍巾把麵部包裹得很嚴實,不容易認出來,加上麵包車的車牌號最後三位數字被人刻意遮擋,連車牌號都查不到。
顧長洲問:“會不會是綁架,想要我們拿錢去贖?”
“不會。”章燁立即回答,因為這個問題他們已經討論過,“如果對方是為了錢,應該很快會給我們打電話要錢,現在離她們失蹤已經三個小時了,對方不會現在還不給我們打電話要贖金。”
顧長洲點頭表示讚同,隨即臉上更是皺成一團,“如果不是為了錢,那一定就是直接衝著她們兩人去的,她們兩個女孩子,明明還是剛剛回國,會得罪什麼人呢?”
這也正是他們想不通的地方。
章燁鐵青著臉看向陳墨,有氣無力的說:“報警吧。”
陳墨作出決定:“分頭行動,我再研究一下這個畫麵,顧叔叔報警,配合警察,章燁你現在比我理智,時間緊急,你去想辦法找到這輛車。”
三個人正準備各自辦事,章燁的電話響了,吳佳敏打來問他在哪兒,他們說好今天下午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章燁早已把登記結婚的事忘到九霄雲外,語氣冷然的說:“今天我不能跟你去登記,明天的婚禮也先取消,抱歉,我現在沒時間解釋,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很快又進來幾個電話,章燁看一眼就掛掉。
陳墨回到雜誌社,一邊放行車記錄儀拍下的畫麵,一邊盡最大努力凝聚心神讓大腦正常運轉。從監控畫麵可以看出,麵包車從她們進烤肉店不久就停在那裏,很顯然是一路跟蹤過來的。而這家店就在青橙的公司附近,現在他成了雜誌社的老板,就算對方是衝著他也不太可能會選在這樣的地方,在他的勢力範圍內跟蹤他的人,要冒很大的風險,所以很有可能他們跟蹤的是顧明明,目標也是顧明明。
明明回國之前一切正常,他沒有想出任何異常的地方,而顧明明是突然決定回國的,回國不過才三天,很多人不知道她回來了,會是什麼人仇恨她呢?
他突然想到章燁今天領證,顧明明回國不就是為了阻止他領證結婚的嗎?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忽略了?
那麼,她得罪什麼人就不言而喻了。
陳墨撥通章燁的電話,同時拿著車鑰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