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握著血書的手開始顫抖,咬咬牙終是憤然離去,隻留下圍觀群眾目瞪口呆。
那血書究竟寫了什麼?蕭護衛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是為何?這成了京都十大未解之謎之一。
戰王府後花園
雍容華貴的華太妃正在給心愛的花草澆水,一副悠閑自若的模樣。不知道是將今日成親不當回事,還是想落個耳根清淨。
這華太妃身為戰王的親生母親,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曾經的風華絕代,縱使今日提起,也是半分不遜色於今日的瓔貴妃。身為先帝最寵愛又欣賞的妃子,一輩子過的風生水起。
後來又生了蕭衍這麼個驚天人物,身份更是貴不可言。別說在京都就說在皇宮也是橫著走的人物。不過,最近的華太妃可不怎麼如意。
因為她最寶貝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平民女子和她鬧翻臉。
“哼!一個兩個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廉恥!”華太妃鳳眸微眯,冷光乍現,語氣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華太妃瞄了眼候在一旁的侍女,轉眼換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道:“說罷。”
侍女弓著腰,恭敬的說道:“連小姐留下一封血書給蕭護衛,打道回府了。”
華太妃目光一凝,聲音提高了八個調,“血書?”
半響,才聽見華太妃的聲音,“讓絕情先拿來給我瞧瞧。”
太妃不是和戰王賭氣不管戰王的事了嗎?侍女驚訝的抬眸,心中一突,太妃那上揚的嘴角,是在……笑?
侍女不敢多瞧,應聲離去。這時,華太妃嘴角的笑容加深,悠悠的道:“敢給我兒遞血書,有趣,真有趣!”
連璧一行原路往回,一路上鑼鼓喧天,熱鬧非凡,比來時的勁頭更盛三分。
似乎在向全天下的人宣告,沒進戰王府的大門。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隻是突然間,本該震耳欲聾的鑼鼓聲,慢慢地沒了氣焰。花轎也跟著停在地上。連璧眼皮抬了抬,輕輕地擦拭手上殘留的鮮血,一邊揚聲道。
“怎麼停了,都沒吃飯嗎?”
連璧的聲音,像是落入了萬丈深潭裏一般,半響都無回音。
怎麼回事?外麵安靜的如此蹊蹺。
難道外麵遇到了什麼麻煩?連璧蹙了蹙眉,“外麵發生了何事?”
好半響,連璧才聽見姒嫿那顫抖的聲音,“小姐,是安寧王的轎攆。”
安寧王!
安寧王何許人也!
這是一位光是稱號一出,就會讓大楚江山顫一顫的人物!
要知道,在大楚,安寧王是一個比皇帝還高高在上的存在。得罪誰,也別得罪這位祖宗。安寧王在大楚的地位,尊貴的讓人膽寒。
如果說戰王蕭衍是一個傳奇,那麼安寧王,便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神話。
突地,連璧心頭一悸,感覺到靈魂深處的恐懼顫抖。自己的心也跟著緊張的提到嗓子眼來。
恰在此時,外麵傳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呼聲。
“草民叩見安寧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