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陳森迅速地用左手接住了那個瓷杯,羅文和林佐河一臉不知所措正想開口卻被陳森搶先一步。
“你們先不要說話,我知道你們現在都不知道我在幹些什麼,雖然我的行為看起來很奇怪,但我的目的是告訴你們。”
“你們現在的處境就像我剛才手上的那個瓷杯一樣,握住瓷杯的人,一旦鬆手了,那麼下場就顯而易見了,杯碎,人亡。”
“而現在能夠有能力當這個接杯人的,我想,隻有我。”
“憑什麼?”羅文用有點輕藐的眼神看著陳森冷靜地說著。
“憑你給我上了一場戲?”
“你生動的用了一個瓷杯給我演示一下什麼叫自由落體?”
“我現在隻看到了你把一個瓷杯舉起鬆手和接住。”
“說真的,也許你的行為太隱晦了,我也弄不懂你的意思。”林佐河尷尬的笑著說。
陳森,沉默了一會兒,房間裏的2人見狀,本想離開。
一句話打破沉默。
“天空那個詭異的圓盤和神秘的扁長像金屬的物品。”
“什麼?”羅文和林佐河再一次露出一臉懵逼和小驚訝的表情。
“我是說,我對之前說的那2個東西,有特別的見解。”陳森淡然地說著。
羅文和林佐河突然又對眼前這個家夥有了興趣,2人從站立變成坐在沙發上。
光盤的事情有人知道我並不奇怪,畢竟那麼顯眼,外形又那麼奇怪,問題是,關於麵前這位一臉稚氣得到家夥說的那個神秘的扁長像金屬的物品。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空中的東西,就是之前我哥們送給我的那一個“鐵盒子”。
這個家夥是...怎麼知道有這麼個東西存在的,這個東西的存在目前為止隻有2個人知道,我和陳有才。
難道是猜的?但他的用詞明顯很精準明確,他很可能也見過那個“鐵盒子”。
加上他的姓也是姓陳,該不會他和陳有才是親屬關係吧。
羅文的表情像是在思考著什麼,2個眼睛,像死人一般空洞的盯著桌子。
“所以,你們還是感興趣的嘛,嗬嗬。”
“這樣不就對了嘛。”陳森重重的坐在沙發上,像自由落體一般。
“我的肚子有點餓了,我們要不要出去吃點東西,邊吃邊談昵?”陳森再次露出一抹淡笑,笑容很純真,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
林佐河哈哈大笑說到,“好啊,嘿羅文,還在想什麼呢,一起出去吃飯吧,我知道一個味道非常好我常去的小飯館哦。”
“額~哦,好...好啊。”羅文有氣無力的回答。
“哈哈哈,這個小家夥還挺有趣,是不是啊,羅文啊,我比你大了那麼多,我可否叫你羅老弟啊。”
我望著那個滿臉胡子的大叔,
“當然可以,為什麼不行昵。”
“那我們都坐我的車好了,真是的,最近太忙,好久沒休息了,終於可以借這次機會好好大吃一堆了,哈哈哈。”滿臉胡子的大叔爽朗地笑著說到。
那個滿臉胡子的大叔離開房間,我也起身離開了,那個叫什麼陳森的家夥跟在我的身後也隨著我一齊走出了這個地方。
走到大廳,他蹦蹦跳跳地走路,看上去很開心地樣子。
麵前的這個家夥,我看不透他的行為,他有一點說對了,那就是我們確實記住了他,忘了他的說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