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國超輸送的真氣也沒有多少,十不存三。
兩股對抗的勢力開始在煙雨的腦中展開殊死搏鬥。
這讓陳國超心中一沉,他不知道煙雨能不能夠承受得住,要是承受不住的話就有可能喪命了。
片刻時間,煙雨就吐血四五次,沒有此吐出的血都不一樣的顏色。
第一次是紅色,第二次卻是橙色,第三次讓陳國超都有一些驚駭,竟然是綠色。
接著是藍色和紫色。
這變色龍一般的性質讓得陳國超都有些搞不清楚煙雨的血液到底是什麼物質。
而這個時候,真氣和煙雨腦中的能量已經決出了雌雄,陳國超站了起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臉上露出了真誠的微笑。
“幸不辱命。但是你還要繼續裝作昏迷啊。”他說完,身影一閃,離開了這一間房間,隻剩下睜開眼睛看著屋頂的煙雨。
回到牢房,真好趕在那些士兵回來之前回來,他也沒有什麼心思去關注這些士兵。
在這間牢裏麵找了一個相對好一點的地方,他倒地就睡。
現在的他就算是一個剛剛進入士級的武者都能夠輕鬆的解決他。
清晨的陽光從牢牆上的窗戶上照了進來,這個牢裏麵睡著覺的陳國超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睡了一覺,感覺身上的真氣都回來了,而且真氣的濃度也增加了許多。
“貌似,又突破了。”感受到身上尊級六重的修為,陳國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看著外麵看守他的士兵有些疑惑。
那些士兵看著陳國超眼中特別的奇怪,就像是看一個怪物一樣。
“喂,你看,他醒來了。”
“對啊,我以為他不會醒了呢。”士兵們的話讓陳國超極為不解,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要不是審問官大人心慈仁厚,估計他都直接被丟到護城河裏麵了。”士兵繼續說道。
“就是,都已經睡了那麼多天了,我都以為他想要占著茅坑不拉·屎呢。”
“喂,那邊的,我睡了多少天啊?”陳國超終於聽到了關鍵詞,於是對那邊討論的士兵詢問道。
“才五天而已,你可以再睡幾天的。”士兵有些開玩笑的說道。
陳國超點點頭,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現在治好了煙雨,身上的壓力似乎是鬆了許多,至少不會讓他覺得想要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幫手了。
“你們幾個,給我把他帶出來,我皇要見他。”在陳國超放鬆身心的時候,外麵一隊穿著金黃色盔甲的士兵臉色不善的對看守的士兵吼道。
陳國超看過去,嘴角露出了微笑,這個被架空的皇帝終於要見他了。
“不,應該說是張府吧。”他嘴角傾斜出一個角度,現在的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似乎這個張府的人發現了許府大長老二長老並不是打算與他們合作的事情。
被士兵帶到這個皇宮裏麵的大雄寶殿裏麵,看著有些幹瘦的雷鳴帝國皇帝,陳國超開始掃視著這些站在他身旁不遠處的文武百官,心中對這些人表現出深深的鄙視。
這些官全都是依附於張府或是許府的牆頭草,沒有任何的實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