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邪大手一揮,語氣傲然,"天底下沒有本尊辦不到的事!到時你盡管開口。對了。你可知道梁鬱這個人?“
鳳陽恨明白白邪問梁鬱一定是因為斐鶯。微笑道:“他是深受當今國主器重的人。據說相貌清秀。學富五車。心地……”
“本尊聽著怎麼覺得你像是很了解他似的。莫非你們認識?快說來聽聽。我徒兒斐鶯對他可是想念得很。隻是每次提到他時都像是有些難過。”
鳳陽恨看著遠處,腦海裏是梁鬱微笑時的模樣,“他是一個非常……”
櫻穀,傾纖和李昕聽完鳳陽恨講了白邪所希望的事後前者沉默片刻後問:“少主希望屬下如何做?”
“我……”
“屬下不希望傾纖離開!”
鳳陽恨正想說“我希望你留在櫻穀讓李昕照顧你!”,哪知被李昕誤會了並打斷了他的話。李昕以為他考慮到傾纖已不是清白之身自己就會嫌棄她了。因而想要把她許配給白邪。少主,你未免太小看李昕了!不錯!沒有一個男子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是清白之身!但傾纖是受害者心身備受打擊!屬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棄她於不顧!
“我願意!”
傾纖的回答讓李昕急了,衝上去就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傾纖,你不能答應白邪!”
傾纖掙紮了一下沒成功,隻好不動了,語氣淡淡地問:“為何不能答應?他現在是正常男兒身,既然他想贖罪,那麼我便成全他。何況他是南疆霸主,我去了還是個高高在上的南疆之母。”她眼中有了淚水,聲音哽咽道:“我已不是清白之身,留在這中原也無人願意娶我更會令人笑話!”
“我願意娶你!我一直默默愛著你!可你心裏隻……”李昕一把拉過鳳陽恨急道:“不信你問少主!他一直知道我的心思!少主,您快告訴傾纖啊!”
傾纖掙脫他的懷抱,背轉身,“我知道!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憐憫!”
李昕無助的看向鳳陽恨,後者向他微微一笑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後出了院子。
少主,有您的鼓勵和支持,屬下一定會讓傾纖留下來的!李昕走到傾纖麵前,語氣誠懇,“傾纖,你的事隻有我與少主知道!而且這一生都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你雖已不是清白之身,但在我心裏你永遠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
傾纖輕咬嘴唇不語。
"你從小生活在櫻穀,這裏有你一起長大的兄弟姐妹,你忍心離開他們去到遙遠的南疆麼?忍心他們長年見不到心愛的傾纖姐姐麼?若你一旦離開了,櫻花樹下便少了你的妙語連珠,他們還會開懷大笑麼?湍急的瀑布前還會回蕩著‘少主、兄弟姐妹們,傾纖永遠愛你們’的清脆話語麼?櫻穀的田地裏還能見著你與其他人耕作時的身影麼?”說到這裏,李昕再一次把傾纖緊緊摟在懷裏,聲音柔得如春風般,“留下來好麼?少主和我都離不開你!若你離開了少主便猶如少了一隻手臂會很不習慣更會自責!”
傾纖長歎口氣,聲音幽幽地道:“李昕,我到此時才知道你也是能說善道之人。”
李昕有些不好意思了,羞赧地道:“倘若不是你決定去南疆,我恐怕是這一生都不敢在你麵前說出這些話來!”
院外,鳳陽恨嘴角是傾世的笑容。傾纖,從今以後李昕就是你的另一片天空!你有了好的歸宿我心裏也會好受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