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晨晨看到白忌奚,她壓低聲音,“識相的離祁哥哥遠一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這是威脅吧?白忌奚一點不客氣,“喲,我好怕怕喲,有什麼本事盡管拿出來,別再這裏擋著我,我還要去練習呢,畢竟是要參加比賽的,不像你這個閑。”
“你別得意,不就是一個國內比賽,我參加的國際比賽多了去了。”
“是嘛?那您老最近這段時間都參加了那些國際比賽?跟我說說成績怎麼樣?最近的國內比賽就不要說了,那打的,我都沒眼看。”
白忌奚平常不開口,一開口氣死人,不過誰讓晨晨來挑釁。
晨晨的戰績那都是許多年之前的了,最近參加的比賽就是白忌奚口中打的沒眼看的國內比賽。一時之間她還真的找不到話懟人。
“你別得意。”
“我可沒得意,是有人要把自己的失意放在我麵前讓我奚落,我能有什麼辦法,麻煩您讓讓行嗎?”
白忌奚實在是沒心情跟她,直接將人推開,晨晨被一推沒注意撞到一邊玻璃發出一聲巨響。
雖然玻璃沒破,但看樣子晨晨是受傷了。
聲音引起了大家出來查看,少師上前詢問,“怎麼回事?”
晨晨臉上掛著痛苦的神色:“好痛,我不過是跟她說幾句話,她就用力推我。”
“來個人,將她送醫院去,祁白,你跟我到會議室。”
白忌奚沒說話,跟著少師來到了會議室。她還沒開口,就被少師一頓罵。
“你怎麼回事,贏了幾場比賽了不起了,敢在俱樂部動手。”
“我都還沒解釋你就認定是我的錯了?再說了,要不是她上來攔著我,我能推她。”
白忌奚有些埋怨的說道:“我都沒用力,她居然能撞到玻璃,我也真的是服氣的。”
少師沒因為白忌奚的解釋而熄火,更生氣的罵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人家犯得著受傷來誣陷你。”
“誰知道她心理是怎麼想的。”
“你既然這麼不滿意俱樂部,幹脆解約算了,帝皇也不缺你一個選手。”
這話就嚴重了,白忌奚不滿的看著少師,也是真的生氣了。“你這是認真的?你什麼都沒調查,什麼都沒問,就直接判定是我的錯?還要趕我走?”
少師也知道這樣的做法不符合他一貫的習慣,可是心裏那股怒火已經燒的他沒有理智了。
自從他看到邵祁跟白忌奚相擁的畫麵之後,他一直憋著一股氣,這麼多天,他忍的很辛苦。
“現在是晨晨受傷了,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動手那個人。”
白忌奚不理會少師,冷聲說道:“走廊有監控,不管什麼事情用監控說話,至於解約,你現在好像沒有這個資格跟我解約。”
“你這話什麼意思!”少師的怒火是徹底被她點燃了,“別以為你贏了幾場比賽就可以膽大妄為,俱樂部不是你說的算的!”
“我倒是也想知道,俱樂部是誰說的算?”
邵祁出乎意料的推門進來,冷眼掃過少師,“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連幾個選手都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