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這些大臣、妃子怎麼辦?”
周伯淡淡一笑,上前一步,那將近百人的大臣、妃子都驚恐萬分的後退一步,有的還跪伏在地,瑟瑟發抖。
周伯道:“今天我心情好,不想殺太多人,不過,你們要兩個時辰之後才能出門,我會安排親兵在此把守,要是,哼哼......”
“不敢,不敢,我們絕對會呆滿兩個時辰。”
“那就好。”
周伯自然不會安排任何人在這裏看守,上麵的話不過是嚇唬他們而已,這個爛攤子周伯自然不會幫陳勝清理。
周伯不想背負一個嗜殺的罪名。
押著陳勝昂然離去。
......
一輛奢華之及的馬車後麵跟著二十名騎兵,聲勢浩大的急速駛離陳城。
這是陳勝的座駕,一路暢通無阻,連上前問話的人都沒有。
走了幾天幾夜,終於趕到了白馬津。
馬車停了下來。
這一路以來,陳勝雙手雙腳被捆了個結結實實,口中還塞了布團,除了日常的吃喝,連上廁所都要聽從安排。
已經享受慣了的他,這一趟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一路上,陳勝嚇得戰戰兢兢,生怕周伯會突然改變主意,一劍結果了他。
有一個士兵上前為他鬆了綁。
待他活動了手腳後,鍾離眛命他下車。
陳勝雙腿一軟,坐倒在地,過了好一會兒,才顫聲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陳勝這德性比朱房好不了多少。
他的懦弱,連曾經誓死追隨他的葛嬰都感到鄙夷厭惡。
原來大名鼎鼎的陳勝,不過是一個軟包而已。
周伯拔出佩劍,明晃晃的利劍在陽光的映襯之下顯得寒意十足。
陳勝大叫一聲,褲襠裏竟然流出一股溫熱的液體。
周伯本想說上兩句的,可是看到陳勝這個慫樣,也失去了再和他說話的念頭。
早已在這裏備好了船隻,和眾人一起登上船。
周伯的話從遠處飄來:
“陳王,後會無期,哈哈......”
撐著船渡過了黃河,眾人稍稍安心。
有黃河天線的阻隔,就算陳勝率領百萬大軍追來,一時也奈何不了他們。
下了船,葛嬰俯身拜道:“葛嬰拜見主公!”
周伯嚇了一跳,趕緊扶起他來道:“葛大哥何須如此,伯愧不敢當啊。”
“主公切勿推辭,經此一事,我已然明白,行軍打戰我還行,但要玩弄權術不是我擅長的,以後你就我的主公。”
周伯沉吟一番,點頭答應了。
葛嬰大喜,再拜道:“我這條命是主公救的,將來必定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交談了一陣,隻見遠處一個身穿白袍的中年人正準備登船過河,去到河的對麵。
這個中年人目光清澈透亮,眼神不卑不亢,眸光中自帶著一股自信,這人無論是身著打扮就知道不是一個平凡之人。
在他的身後站著四個保鏢之類的人物,都是肌肉發達,一看之下便是練家子。
周伯在打量他,那人也在打量周伯。
周伯淡笑道:“這位仁兄氣度不凡,這是要渡過黃河去到對麵嗎?”
中年人笑道:“正是,不知道將軍如何稱呼?”
“周伯,周仁!”
中年人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俯身拜道:“韓人張良!”
張良,竟然是張良!
周伯笑道:“原來是刺殺秦皇的子房兄,幸會了。”
張良道:“周伯將軍名震天下,良早有心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