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環境的聲音,這裏應該沒什麼人,之前所做出的兩種推測都有可能。同時這個想要把我頭套掀起來的人到底有什麼目的我也沒弄明白,或許想讓我看到什麼?在還沒想明白的時候,兩個人把我拉了起來,推著我跟他們並排走。
轉了大概三個直角彎,然後進了電梯,這才被掀起頭套。終於重獲光明,我的眼睛還有些不適應,努力想睜開卻又因為條件反射控製不住的想閉上眼睛。經過了若幹秒的努力,我終於看得清身邊的事物,可是還沒來得及細看,電梯就停下了,我直接被兩側的人拖了出去,根本來不及看樓層,不過根據上升的時間來推測應該有幾十層,這就有點奇怪了,周圍那麼寂靜,時間推測得出應該也已經是白天了,但是卻路上沒有特別明顯的人造的聲源,同時一個比較安靜的停車場或大院或是車庫有幾十層樓高也沒聽到周圍有什麼聲音,或許是隔音效果太好了吧……我隻來得及想到這種推測,因為我要開始注意走廊了。
走廊倒是非常普通,兩邊都是門,基本沒什麼人進出,特別的安靜,甚至我們幾個走在走廊裏都有些破壞了氣氛,控製著我向前走的兩側的人外貌特征上看都是本地人,一男一女,他們也不與我對視,不言語,我也摸不清到底是要幹什麼的,而交流的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跟他們說沒什麼意義。這棟建築物應該是環形的,或是非常龐大,我簡直像是繞了一圈,走了幾百米走廊才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在我左側的女性先推開門走了進去,說了幾句話,聽起來並不是國際上常用的官方語言,我也沒聽懂。接著右側的大漢也推著我慢慢走進了屋子。屋子也是很寬敞,對話的兩人在門左邊,我向左看去,一張高檔的實木辦公桌,上麵放著一台很大的顯示器,三部衛星電話,還有兩個筆記本電腦。並非我傻了,不去看人倒在注意著無關的物件,隻是桌子上那個稍微有些大的顯示器擋住了辦公室主人的臉,隻能看到他有些蒼老的手,是個老人,並沒有穿西服,但是看著很講究。
老人站起來,我看到了他的臉,同樣是一雙還很有精神的眼睛,他抬起手揮了揮,示意兩邊的人出去,這兩人自然很猶豫,女性甚至上前半步,喉嚨裏發出意義不明的一聲,最後還是沒說出來,搖了搖頭,和大漢一起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門。
我有些累,但此刻他也站著,我也不能太隨意,靜靜的看著他。“歡迎你。”他先發言了。雖說是歡迎,但並沒有什麼熱烈的態度,但同時也沒表現出對我厭惡之類。
“你是什麼人?”最簡單樸素的問題,也是我最需要知道的,我可以在別的地方被抓住,可以被不同的交通工具運走,也可以被押到不同的地方,但是卻是要見他的,那麼他一定是一個重要人物。我相信小張的判斷,他們會抓人質,所以生命安全暫時沒什麼問題。
“嗯……這裏的老大。”他想了一秒鍾,然後確認著但是又很堅定的說了出來。但是,這裏是哪裏?
“你想對我做什麼?或者想利用我做什麼?”這是我以為第二個重要的問題。
“你太有名了,總得認識一下。情報係統也不能讓咱們這麼對話啊。”他倒是很輕鬆的說。的確,我這樣很大程度限製了動作會讓他輕鬆,若是再有一把手槍放在抽屜裏,我就是想反抗也絕對會在路上就被一槍崩了。“不過之後做什麼,還沒想好,但是不可能讓你就回去了,咱們也是積怨已久,這次也隻是一次報複成功,並不是說恩怨消失了。”我心說用你說?我來就沒覺得能安全離開,至少得少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