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對著整理好的行李發呆,身上還穿著特地買來的登山服,結果早上收到阮玉的消息,很簡單的一句話:登山活動取消了。連個理由都沒交代,顧依生氣了,原本還打算借由登山放鬆一下壓抑的心情,現在…算了,不想了,顧依搖了搖頭,倒在沙發上,登山計劃取消了,這一個周末幹點什麼呢,睡覺,逛街?當一個女人糾結於一個問題出不來的時候,另一個女人的推波助瀾就顯得非常有效了。
掛掉美琪的電話,顧依已經換下了登山服,穿著一件露肩淡綠的連衣裙,正在梳妝盒裏找一對合適的耳環搭配裙子,門鈴響了,顧依不假思索的開了門,還未看清門外站的是誰便轉身走回房間邊走邊說:“快來幫我參考下搭配哪對耳環。”門在顧依的身後關上,終於意識到有點兒不對勁,顧依轉身帶點兒詫異的問:“你怎麼在這兒?”眼前站著的可不正是才毀約的那個人麼。
阮玉兩手插在袋裏酷酷地聳聳肩,顧依不可否認即使是穿著休閑服的某人還是有著王子的氣派,可是顯然現在的顧依沒時間理他,“我要出門了,你有事?”
阮玉沒答話,繞過顧依直接坐到沙發上,頭靠著沙發的邊緣,整個人像是一隻受傷了的小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好吧,心軟了。顧依也不打算記仇了,試探性的踢了踢他問:“怎麼了,你?”
“我,”才剛說了一個字,阮玉就將臉埋在了柔軟的沙發裏,“被囚禁了。”
顧依鄙夷,“被囚禁了還能坐在這兒。”
“你不相信?”阮玉騰地從沙發上站起,“我是逃出來的!”接著便指著自己說:“你看,我穿的睡衣,還有這個,拖鞋!你覺得我是穿拖鞋出門的人嗎?”
“不——不是。”顧依被某人的激動行為給嚇到了,愣愣的搖頭。
“你要出去?”
顧依白眼,大哥你的反應怎麼那麼慢。
“顧依,你個死女人!磨蹭什麼呢現在還不下來!”屋裏的兩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震懾到,不用想也知道河東獅吼的主人是誰了,就在阮玉擔心這丫頭會不會踹門的時候,她已經以神速閃到自己麵前了,耳邊的聲音逐漸放大:“天呐,你背著我藏男人!”
“呀,阮——阮玉!你,你,你。。。。。。”美琪拉過身邊的顧依,“什麼時候幹的事?”
“別胡說了。”
“那他這是什麼裝束?你可別告訴我他穿著睡衣來你家串門。”
顧依以眼神示意阮玉幫著解釋,他清清嗓子,說:“其實是我來不及換衣服就出來了。”
“看吧,看吧,一個比一個說的還瞎。”
顧依憤然,瞪了眼沙發上的某人,還不如不解釋的好。阮玉兩手一攤,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若幹小時後——經過某人的解釋。
“哦,這樣啊。”美琪想了想,有伯父伯母在,顧依也不敢藏這麼個大活物,“其實我也是不信的,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顧依哼了一聲,有你這麼開玩笑的麼。
“活躍活躍氣氛啦。”美琪誇張的舞動雙手,“是吧,阮大公子。”
阮玉忍不住笑了出來,引來兩個女人的怒目而視。
“話說,你被誰囚禁了?又是怎麼逃出來的?”美琪一向好奇心十足。
“我媽,就,就那樣。”
“你媽哪樣?”
阮玉心虛的縮縮脖子,“就……”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生意上的,要不就是家庭紛爭,唉,家大業大,沒辦法的事情。”美琪一副我很了解的樣子。
“你們兩個,要聊到什麼時候。”顧依叉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