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不激動不在乎的話,那是假的,但相比這種情感,更在意的是這遠古墓墓門所在。
畢竟在目前的大情況下,自己是急迫的那一個。
在這場盜墓之行前的晚上,比克派人傳訊給我,說在醴陵國的邊界——整個花界最大的類販賣市場發生了罕見的大暴動。
雖然在平時也有大大小小的相關類的叛亂,但在以殘暴出名的醴陵國,這樣的衝突早都是家常便飯了。這次的大暴動,有些詭異。
畢竟在一夜之間,憑著那幫無紀律散兵就將就著占領了醴陵國國土的一半,確實讓人很難相信這是無組織的一次暴動。
但若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那人又會是誰呢?放下這一切後果不說,這次大暴動對於裏間家來說,卻是一個難得的下手機會。
趁亂扯旗造勢,一個適當的名頭。運用得當,也許這一把就能泥地裏翻身。隻是這重頭戲就是這墓葬的入口。
根據雷斯魚收集的資料顯示,這遠古墓是花界創立之初留下的。隻是那時的墓被人盜過,沒什麼特別之處。
但在那後又過了兩百多年,突然一幫遊曆者進入其中莫名失蹤。而後接二連三有人在那附近失蹤。久而久之,墓穴附近就成荒漠了。
直到今天,已經五百多年過去了,近來聽說有人看見在西南方有祥瑞之兆,五彩虹光所圍繞之處定有寶貝現世了!
而被五彩虹光圍繞的地方,正是這千百年來仍存留著未解之謎的遠古吃人墓!
聽說,在他們之前也有不少人心癢想過來探查究竟,發筆橫財什麼的,但最終都一一被消去了痕跡。
不但金銀珠寶的影兒還沒見著不說,連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了!不過這也是炮灰的命運,怨不得別人也是了。
由於長久以來的風沙打磨,墓門也早被隱藏得悄然無蹤。不過,這一切應該都難不過我們的雷斯魚大人,才對呀!
回過神來,看看眼前裝嚴肅裝虛弱的某魚,勞黎斯心裏的火又隱隱有了往上燃燒的氣勢。這家夥又搞什麼鬼?
把人興致挑起了,自己又裝起了深沉,裝安靜美男子,騙騙旁邊的幾個人還行,對我可完全沒有作用。
而此時旁邊的幾個人,見情況有了逆轉,瞄了瞄一邊的某魚,見他像是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就連忙蹭到了勞黎斯身邊。
看著勞黎斯剛被水洗的幹淨的臉龐,再看看自己灰頭土臉的樣子,禮彌有些不屑,有些羨慕,嘴裏的話也不好聽起來。
她說:丫頭,你的水賣給我些唄,畢竟不是自己的,換些錢還是可以壓壓腰的,晚上的工作總是不容人意的疲憊。
也難得別人誤會,此時的勞黎斯雖然臉麵光潔,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一路上的事故弄得太過可憐些。
衣服藏藍色的本色被灰塵覆蓋滿滿,時而幾條撕裂的縫隙讓少女的玉肌暴露在眾人的麵前,加上少女此時因為低燒有些潮紅的臉色。
完全一副剛被人蹂躪過的我見猶憐狀!聽見這話,勞黎斯才從自己的思緒中抽離出來。
忽略禮彌話裏的嘲諷,掃了古鶴和那比什一眼。將古鶴眼中掩不住的擔憂之色,和那比什眼裏極力隱藏的輕蔑和勢在必得盡收眼底。
心思也不由得一轉,這個那比什果真不簡單!這個古鶴也不單純,本來是想著單純些才隨意加入了隊伍。
卻沒想到,這個隨意裏,還有不少人惦記著,自己果真是太招風了嗎?
不過想起來也是,被一國之主客氣招待的人,也確實需要密切關注。隻是這種方式,派來的選手低級了些。
還是自己現在沒能徹底看透裏邊的深刻問題呢?
這樣想獨自思考著的勞黎斯,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睜開眼睛的雷斯正定定地看著某個地方出神。
而那個地方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