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獨自留下的東方幽朝少女的方向看了看,不知該說些什麼。否認她的話嗎?這一切好像早就被她看穿了。
像詹裏斯一樣請求和她一起去嗎?不,他早已經沒有了那樣的資格和立場。
或許那樣的立場和身份,除了那''偷來''的一個月以外,他從來沒有正大光明的擁有過,不是嗎?
再次深深地看了少女一樣,那是很長久的一眼––那模樣就好像是要把那人的輪廓烙刻在自己的心深處一樣。
收回視線,沒有留戀地抬步離開了裏間大宅。也許,他和她之間 從來都沒有你情我願的緣分。
從來都隻是自己強求罷了。若是早些明白,自己不做那些事,他和她應該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吧。
隻可惜,現在徒留下傷感和遺憾,其餘的什麼都沒有留下。但願這份心情可以不要那麼快的消失殆盡。
自己和她的記憶,能再長遠的懷念。雖然隻是緬懷,但這心動的感覺,自己至少經曆過,雖然那人不曾試圖了解過……
一時間會客室裏變得空蕩蕩起來,一身水銀色緊身衣的少女孤零零地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失神般想著什麼。
窗邊擺放的連枝銀梅現在開得正豔,一陣風吹進房間,花瓣盤旋在空氣中不經意間落在少女的肩上,頭上。
竟奇異地為少女添了幾分神聖感。形成了一幅讓人不忍心去打破的養眼詩畫卷。
又仿佛是在作著最後的告別儀式般平靜安然。而這一幕落在剛走進會客室的比克眼裏卻是分外刺眼。
此時的少女的背影,有幾分單薄,幾分嫵媚,幾分飄忽,更有幾分決絕和鬥誌。
就像是即將上戰場的勇士,告別家人的溫情流露時刻。就這樣,直到喬治說服家族長老帶著精英小隊歸來,才結束這場默劇。
而比克則是暗自離開,又回到了星艦的艦橋控製台上,為空間穿梭做著最後的調整。
就這樣,裏間和詹裏斯家族的兩支精英小隊向著花界出發了。前途未卜,但希望是無限的。
而被留下的人們,所要做的也不隻是等待而已。東方家也在等待著最後的時機,來個金蟬脫殼。命運的扭轉果然是容易的嗎?
創世主安排的深意,到頭來又有幾人能猜對呢?但這也是走得正確,到達終點之後的人們所要解答的問題了。
第一位麵––花界,空水國,這一行人的加入又會激起怎樣的火花呢?食物鏈的爭奪,逆襲。
曆史的革新,生來就具備的事物認知,世界觀,一切的一切,都已從這一行人跨入花界的那一秒鍾開始,悄然發生了改變……
國王,貴族,被踐踏的底層類人,統治與被統治,絕對的權威,絕對的血脈,也都不再相同。
外來者對原住者的衝擊,改變。接受還是排斥,是完全不同的兩條路。但命運就是這樣不可預知,隨時變化著形態。
明白的人,才能站立,剩到最後,成為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