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個模樣的長老,東方幽想著,看來隻能在會上才能知道究竟了。不過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還真的是他始料未及的。
而她,是不是也知道這個情況了?還是她隻是直覺敏感而已。對於她,東方幽自己總算抱有一種期待的。
就像這次,她又會怎樣呢?生存還是滅亡?或許這次會將一切曆史打亂,他和她之間的關係,恩怨也會發生變化也說不定……
若是那樣的話,他是不是也可以期待和她再次走近呢?想到這,東方幽猛然一震,趕緊促使自己從這種情緒中抽離出來。
自己不是已經決定要對她,從此隻敵對,隻留恨意了嗎?現在又是怎麼了,動搖不定可不是東方家的風格。
自己這究竟是……
算了,和她的事,等等再想吧。先把眼前的事處理好再說。家族會議的話,找裏叔商量安排一下吧。
整理好思緒,告別無因長老。東方家朝著地麵上走去。
路過之前和她一同賞過的花園的地下園區時,看著那櫻樹根部正生機勃勃地向上生長的姿態,腦海竟再次莫名浮現了她的臉。
記憶的春日裏,櫻花片片飄落,輕風帶著花香肆意席卷著人心意撩動,風景中的她,亭亭玉立更像是畫裏的人兒一般。
那時的他們,沒有複雜,隻是單純的憑自己的意念而動,若是那時的他,及時表白心意的話,他們也許就不會走到今天了吧。
但隻是,也隻能是想象中 假設的事罷了。因為時間已經把他們帶到了今天。
而就在東方少主少有的在自家地宮裏悲秋傷感的檔口,再看記憶中的女主角––勞黎斯少女正緊鑼密鼓地和比克大王商量著什麼。
就近一聽,他們的對話竟是這樣:
勞黎斯:比克,你是哪裏來的?
比克:花界,我的少主。
勞黎斯:你們那社會發展程度是什麼程度?
比克:我隻能說,我們那裏沒有醜人,一切都非常完美。
勞黎斯:最後一個問題,我去你那裏的話,你能控製一切局麵嗎?
比克:隻要你願意,我的公主。
聽見自己想要的答案,少女嘴邊揚起了一絲得逞的笑容。
淡淡地整理好自己的裙擺,然後在比克的注視中從椅子上優雅地站了起來。向著門邊走去,
一邊還以一種令人無法拒絕的口吻衝著還呆愣著在椅子上的比克說著:那就出發吧,向花界!你來這兒,不就是這個目的嗎?
接著便消失在了比克大王的勢力範圍。而等比克大王從巨大的喜悅中反應過來事情的始末時,心裏也不禁感歎。
原來這個小人魚早就知道他來的目的,敢情這麼多天她整個就一看戲的。太沒良心了!
要是沒有這個突發事件的話,她是不是就打算裝傻到底了呀!
想到這,比克大王不禁扶額大笑,真是,想我花界第一美男子,曾經多少風光戰事,怎麼就栽在這個一個小沒良心的手裏了…
而且,還是樂在其中,樂於被她玩弄在手掌之中了。而一會兒笑
,一會兒怒的比克大王,則看得侍候的女仆有些莫名了。
這邊離開會客室的勞黎斯,則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叫醒美夢正酣的某魚,和他說起自己的計劃。
而當聽見某女打算去花界定居的想法時,頓時炸毛了!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這麼打算的嗎?難道你沒有看清那個色男對你的企圖嗎?居然還把自己送到人家的嘴邊上去,自尋踐踏!
看著眼前的某魚炸毛的樣子,勞黎斯不知道是第幾次懷疑眼前是喵咪變的臥底吧!炸毛的樣子簡直沒有更像。
不過,少女也明智沒有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口,佯裝正經地打破了某魚的最後期待,肯定的點了點頭。
看著自己最後的希望破滅,某魚漲得老高的火焰一下子被滅個徹底。
沉默好一陣後,才不情不願地開口問起了少女接下去的打算。
那你去了之後,這裏就都放棄了?家族呢?聽著某魚別扭的話,知道他是關心自己的情緒,才露出了談話以來的第一抹笑。
阿雷,也許你還不太懂所謂【先破後立】的含義,有時候打破,也會收獲到意料外的果實。
看著少女自信滿滿的模樣,某魚寵溺地笑了笑。
然後哼哼地說著:我會用雙眼見證你的所謂的。如果你最後錯了,我絕對會不留情麵的嘲笑你的。你最後做好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