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意見。”
“那好,稍等一下,我去問候一下藤堂將軍。”落落子說完,手鬆開了紅月直人的手掌,然後走到了藤堂鏡誌郎的身邊。
她來到了藤堂鏡誌郎的身邊,然後從兜裏麵拿出來了一把…折疊刀。
“這…這是幹什麼?”藤堂鏡誌郎看到落落子不經意間的走了過來,並手裏拿著一把折疊刀默默地刺向了鏡誌郎的胸口。
“你清楚那張照片的含義嗎?藤堂中佐?”落落子輕聲問道。
“不…不清楚,我隻知道照片上麵有眼前這個紅頭發的男孩。”藤堂鏡誌郎說著,額頭上冒出來汗珠,但是他不敢擦拭。
“你聽著,這張照片至關重要,絕對不能泄露半點有關這張照片的事情,不然,即使是你,也會麵臨殺頭的危險,不要以為你百戰百勝的戰績就能為所欲為,這是我給你的警告,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你把這秘密說了出去,那麼,即使是樞木總理,他也保不了你!要知道,我們的權限,可是比總理還要高一級別的。”落落子說完,抵著藤堂鏡誌郎胸口中的刀收了起來。
“明…明白了。”藤堂鏡誌郎輕聲的說道,現在他可是大氣都不敢喘出,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所在的組織有多麼的厲害。就算是他,也隻是聽說過一個組織名為‘櫻花’。
“明白就好,如果你不明白,那我還真有點頭痛呢,你可是國寶級的人物呢,就算是我,在殺了你之後,也要列一個為什麼要殺你的表格出來,然後在送到我們的頭頭那裏,隻要殺你的理由夠充分,那麼我就可以免掉我的死罪。”
說完,落落子輕舒了一口氣。
轉過身,又輕聲對藤堂鏡誌郎說道:“後會有期。”
輕盈的來到了紅月直人的身邊,然後拉起了他的手,走出了帳篷。
走出了帳篷之後,落落子聽見了一個聲音對她說:“你來一下。”
然後落落子回下了頭,看見了之前那個,沒有被介紹的作戰參謀。
“你…找我有何貴幹?”落落子說完,緊緊握著紅月直人的手,似乎是要提醒他,下一刻,她仿佛就要離開他似的。
然後,她看見了,眼前那個日本人與中華聯邦人的混血種,從兜裏拿出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黑色證件,不同的是,上麵沒有紅色的圓心。
“明白了,久奈君,你在這裏等我一下。”說完,落落子鬆開了紅月直人的手,然後跟著眼前的男人走開了。
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落落子壓低著聲音,嚴肅的問起來:“你是誰?你為什麼會有證件,你的證件上沒有紅心,難道你不擔心你會被我殺掉?”落落子說完,從兜裏拿出了折疊刀,準備防禦眼前男人的襲擊。
而眼前那個似乎並不那麼高大的男人隻是淺淺的一笑,道:“銀狐.穀川.落落子,其真名叫小澤.瑪伊娜,出生於日本東京都,從小就是一個孤女,被養老院的院長真鶴.誠人所收養,一直收留到6歲,年僅70歲高齡的真鶴.誠人因心髒病突發而死,在被院長的兒子賣到東京都地下的黑社會頭目的家中之後一年,被‘櫻花’特務機關所找到,並進行秘密的間諜訓練。”在聽到對麵男人在講述自己真實的經曆後,穀川.落落子,哦,不,真名為小澤.瑪伊娜的時候,拿著折疊刀的右手已經顫抖了起來,掉到了地上。
小澤.瑪伊娜聲音不住地顫抖:“我的..的身份在組織裏可是絕密,為…為什…麼你能知道我的真實名字?!你…倒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