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陰惻惻的對人走茶涼勾勾唇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的怪應該是植係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就是那些樹了。”
人走茶涼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驚訝看向樹,“那些樹都是?那麼密密麻麻的咱們能走過去麼?”
“不是每棵樹都是,是那些穿插在樹林裏形狀大小都一樣的樹。”
“我靠,不是吧,你不說我都沒發現,這《命歌》可真夠陰險的,這樣都可以,如果一個洞察能力低的玩家來還不被坑死。不過你咋知道長的都一樣的樹就是怪啊?”人走茶涼疑惑的說。
“不信啊?你可以上去試試啊。”木青的聲音裏帶著誘導。
人走茶涼聽了就邁步上前,不過腳還沒落地就縮了回來趕忙搖頭:“我不去,如果是真的,那我不是要給他們做養料了。”
木青見他把腳收了回來暗道一聲可惜,他咋就聰明了呢,他聰明了我找誰實驗測仇恨範圍,沒辦法的咬了咬牙,“你離遠點。”
人走茶涼愣愣的問:“什麼?難道你想自己上去測試?不行不行,你一個零級的上去還沒回過神來就會被掛了。”
木青涼涼的說:“我不上去你上去麼?”人走茶涼聽了使勁搖頭:“不行,我不上去你也別上去,太危險了,要不還是提升一下等級再來吧。”
如果自己能提升等級我還用的著等你提醒?木青歎了口氣搖搖頭:“你先躲遠點。”
人走茶涼見說不通沉默了下:“那還是我上吧,你可要觀察好尺碼,別讓我白死了。”
木青抬眼怔怔的看著表現的視死如歸的人走茶涼,感受到他話裏對自己的關心,心裏一陣感動。
第一次有人要為自己做這些,是八年來木青從沒有體驗過的,心中有微微的暖意流入,也從這一刻開始人走茶涼堅定不移的走進了木青心中的位置。
多年以後,人走茶涼想起今天的事情還在感歎自己當時看她孤身一人,冷漠且倔強的樣子,讓自己一腦抽的說出那番話,不然大概也就和她失之交臂了吧,當然這是後話。
人走茶涼見木青呆呆的看著自己不說話,在她眼前揮揮手:“喂,鳳澈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傻了?還是你終於發現哥長的帥了?”
木青垂眸掩飾了眼中的情緒,依然淡淡的開口,隻是聲音中比先前少了些冷漠:“不必,我是要去引一頭火焰獅過來,你先退開。”
木青態度的細微變化讓人走茶涼微微愣了愣,語氣似乎帶有安撫作用,使得他不自覺的聽了她的話退遠了些而忘記了隻有零級的木青怎麼對付火焰獅。
等想起來木青已經拉到一頭火焰獅的仇恨,踏著自然而**的走位回到剛剛的位置上,轉身麵向緊跟著撲過來的火焰獅。
“鳳澈小心!”眼看她就要被撲到,人走茶涼焦急的大喊並衝了上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木青聽到人走茶涼對自己擔心的大喊微微一怔來不及多想,火焰師已經到了眼前。立刻側身堪堪躲過它的撲身,不過先前因為一怔晚了點還是被餘波傷到倒在地上,顧不上身上的火辣辣的痛感轉頭看撲過去的火焰獅。
火焰獅慣性的躍進十五級區,在距樹八碼的位置樹開始動了,樹怪抽出藤條對火焰獅進行攻擊,緊接著又觸動了一旁兩隻樹怪的仇恨,在三隻樹怪的合力攻擊下連反攻機會都沒有的不到半分鍾化為了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