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檢查、總參通報批評,被直屬領導談話,扣了一個月的工資,這是徐愷東從未見過的邵華。
她看著邵華憤恨的述說著她的青春,竟然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邵華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寶藏,永遠藏著新鮮的一麵等待著他的挖掘。
兩天後,刑偵隊對梁州大學與豐陰山女屍麵部複原圖相似的二十人經過摸排有了初步的線索,這二十個人篩查掉了十九個,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一個叫杜晴的女學生身上。
徐愷東看著手中的檔案,頭也不抬的問了對麵的丁成:“能確定嗎?”
丁成為難道:“也不能確定。”
徐愷東猛的抬頭,目光如刀:“什麼意思?”
丁成道:“這二十個女學生中的十九個我們都見過了,隻有這個杜晴沒有見過。”
徐愷東道:“為什麼?”
丁成道:“我們聯係上了杜晴,她說因為工作原因在外地,短時間內無法回梁州。我們去了杜晴的家裏,讓杜晴的母親看了豐陰山女屍的麵部複原圖。因為是複原圖,與本人多少還是有些出入的,杜晴的母親說很像杜晴,但杜晴還活著,不可能是她。”
徐愷東皺眉:“所以梁州大學沒有我們要找的人?”
丁成的臉色更加怪異:“也不能這麼說,小新從杜晴家裏回來的時候留了個心眼,把沙發上杜晴母親的白頭發拿了一根回來。欣姐做了dna比對,豐陰山女屍和杜晴的母親是母女關係!”
徐愷東震驚的瞪著眼睛,聲音猛的提了一個高度:“這怎麼可能!”
丁成也煩躁的撓頭:“是啊,怎麼可能!”
徐愷東道:“杜晴的社會關係掌握了嗎?”
丁成道:“杜晴是做銷售的,社會關係很複雜,小新他們還在查。”
徐愷東道:“家庭背景呢?”
丁成道:“家庭背景很簡單,父親在兩年前過世了,家裏隻剩下母親和妹妹。”
“妹妹?”徐愷東的腦子裏突然閃現過一個想法,但那個想法來的快去的也快,在他想要抓住的時候已然消失無蹤。
“她妹妹叫杜雨。”丁成點著豐陰山女屍的麵部複原圖,“她們姐妹倆是雙胞胎,長的幾乎一模一樣。要不是我們拿著複原圖問的是杜晴,連杜晴的母親都不清楚我們要找的到底是誰。”
“她們兩人長的幾乎一樣?”徐愷東突然問道。
“很多雙胞胎長的都幾乎一樣,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丁成歎了口氣,“連著查了一個星期,什麼都沒查到,真是糟心!”
徐愷東無意識的摩挲著手指,他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我們還是要見一見杜晴。”
丁成歪頭看著他:“人家還活著呢!你見杜晴,還不如查查杜晴的母親有沒有私生女!”
徐愷東點頭:“杜晴的母親要查,杜晴也要見,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丁成無奈道:“你是領導聽你的,讓小新盯著杜晴,等她回梁州我們就去見!”
三天後,杜晴回了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