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老歐那邊到是先不急著抓捕,具體行動細節和時間還要等蘇言審完陶永力再行定奪。
徐愷東雖然是泰寧人,但現在梁州工作,也算是半個地主。
晚上的飯局就由他組織,邵華、陳凡、丁成、朗坤、宋鈺都是參與者。
今日不限號的隻有邵華和丁成的車,於是徐愷東開著邵華的車載著邵華、朗坤、宋鈺在前麵領路,丁成載著陳凡在後麵跟著。
徐愷東臨出發前給幹弟弟徐愷平打了電話,問他要不要參與支隊長們的聚會。
徐愷平連一秒鍾的猶豫都沒有就立刻拒絕,萬一這些大神們在飯桌上聊起血赤糊拉的案件,他今天晚上就別想睡了,這點在他和徐愷東同桌吃飯時深有體會。
邵華被徐愷東卸在上河大酒店門口時不禁臉色蒼白,作為梁州市內三家五星級酒店之一的上河大酒店消費水平如何她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
無論是一晚上起價一千五的房費和商務宴請起價一千二的包桌,兩個都不是她這個工資水平能承受得起的。
邵華把手伸進口袋裏暗自摸了下幹癟的錢包,餘光驀然看見同樣被徐愷東和丁成卸在酒店門口的幾人眼中散發著打土豪分田地的興奮光芒。
徐愷東從邵華背後的停車場走來順手牽住了她微涼的手:“走吧,我定了位置。”
徐愷東察覺到了邵華肢體不協調的僵硬,長臂一伸幹脆攬住了她小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邵華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道:“咱們這頓飯得吃多少錢?挺貴吧?”
徐愷東笑了起來,低聲道:“你隻管吃,付錢的事有我呢!”
徐愷東摸著邵華除了薄薄的肌肉就是骨頭的瘦骨嶙峋的肩:“嫌貴就多吃點,別讓我浪費錢。”
徐愷東在前台處報了名字,立刻就有服務生引著他們進了一個包間,過不多時便有服務生開始上菜。
邵華小聲問道:“咱們不是沒點菜嗎?”
徐愷東接過邵華的大衣掛在衣架上:“我定位的時候跟酒店確定過餐標,298一位讓他們按六位準備,不夠吃咱再點!”
“多少?”邵華猛的提高了聲音,就好似有人正踩著她的脖子。
“298一位。”徐愷東摸著邵華的背安撫道,“平時也沒時間帶你去吃好吃的,今天正好湊著這個機會帶你來這裏,他們家的帝王蟹做的不錯,一會兒嚐嚐。”
邵華震驚的看著空蕩蕩的盤子裏隻有一小撮菜的菜品,喃喃道:“就這點東西我們幾個人就要花近兩千?”
徐愷東見邵華現出一幅沒見過世麵窮酸樣,瞬間想到了在徐建國和邵董事長嘴裏平平無奇的‘工作餐’,暗自歎了口氣,聲音中透著心疼:“按市價來說咱們吃的不算貴,邵叔宴請的時候一桌一萬塊都吃過呢。你隻是沒過過有錢人的日子,往後跟著我習慣就好。”
邵華整個人仍然有些恍惚:“我一個月七千塊的工資讓我習慣不了!”
徐愷東摸著邵華的手,心知改變一個人的觀念非是一朝一夕之功,但他們的時間還長,總有一天邵華會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帶給她的生活。
邵華的前半輩子過的太苦了,苦到即使讓徐愷東單單是想起嘴巴裏就苦的要吐出水來。
既然邵華現在已經跟了他,邵華的後半輩子徐愷東拚了命也得讓她過的好,比大多數人都要好。
“隻吃飯有什麼意思,弄瓶酒喝啊!”朗坤不滿的叫到。
徐愷東按了呼叫鈴,服務生推門進來等待吩咐。
“你們這裏賣什麼酒?”徐愷東問道。
“白酒紅酒洋酒都有,看您需要什麼?”服務生微笑道。
朗坤道:“白酒吧!紅的洋的喝不慣!”
其他幾人點頭同意,邵華到是不挑也沒意見。
“那來兩瓶國酒1900?”徐愷東再次征求眾人的意見。
“反正是你掏錢,我們喝多好的都不嫌貴!”丁成樂嗬嗬道。
“兩瓶四千。”服務生盡職盡責的提醒。
邵華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有錢人的生活她真是無法想像,一頓飯抵得上她一個月的工資。
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有飲料嗎?”徐愷東並不在意服務生報出的價格,“給她來瓶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