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愷東無奈的笑道:“你什麼毛病,還想當我爸爸?”
徐愷東拉過邵華,仔細的打量著她:“沒傷著吧?”
邵華掙開了徐愷東的手:“手上有血,西裝挺貴的,別蹭你身上。”
“頭兒!找到那孫子了!”一位警察拽著一個青年來到邵華麵前,從麵容上仔細辨認,赫然就是煙酒店老板的侄子!
救護車的警報聲由遠及近,不過片刻便已經停在了院門口。
“傷員呢?”醫生和護士們抬著擔架百米衝刺進來,四個人八隻眼睛探照燈似的在屋裏掃來掃去。
“快讓開!傷員呢?”第二輛救護車也來在了院門口,又一隊醫生護士趕著投胎似的悶頭往屋裏衝。
“快上車!讓他先走,穿透性槍傷!一定要快,不然胳膊就廢了!”這隊醫生還沒進門,一眼就看見了靠在院子裏已經被簡單處置過的傷到胳膊的特警。
男護士不由分說就把傷員抬上了擔架塞進救護車,從進門到出門連一分鍾時間也不到。
“他們去哪個醫院啊?”原本還在安撫傷員的另一位特警呆呆的看著醫生把傷員從自己手下搶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來個人跟車走!”已經坐上救護車的醫生恨不得拿手術刀給這幫呆瓜開了瓢,有這樣傻的特警讓他深深的為梁州的警民關係感到擔憂。
“大夫,他被步槍子彈近距離打到防彈衣上了!”
第一輛救護車裏的醫生剛進門就被拽住了,聽了特警的話後醫生的臉臭的好似打麻將輸的連內褲都被債主扒走。
“多近?”醫生用平時開刀時的銳利目光抬頭看著說話的特警。
特警咽了口吐沫,他被這醫生看的這一眼怎麼感覺渾身上下涼颼颼的:“大概這麼近。”特警把槍斜背在身後,比劃了一個距離。
“一米半!”醫生示意護士把傷員抬上救護車,順手拽過來那個跟他講述傷勢的特警邊走邊說,“把他的防彈衣扒了!”
“疼嗎?”醫生按著傷員中彈的位置冷靜的問道。
傷員剛想說話,一張口又噴了口鮮血出來。
“側過來!”醫生指揮護士把傷員翻了個身,“初步懷疑衝擊力震傷導致內髒破裂!上動態心電圖!”
前兩輛救護車走後,第三輛救護車終於艱難的擠進了這條小路。
第三輛救護車的醫生和護士穿過被同行打掃的幹幹淨淨的戰場終於衝到了三樓,他們看到了那個被犯罪分子稱之為‘你們的人’的人。
“貫穿傷,除了皮肉傷,其他的不知道傷哪兒了。”
負責按壓止血的特警在讓開的一瞬間,就被醫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領了他原本的位置。
“抬走!”醫生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立刻指揮護士抬上車。
“秦越,跟著走!”
邵華對著醫生離開的方向偏了下頭,秦越立刻跟了上去。
第四輛第五輛救護車又拉走了兩個傷勢頗重的犯罪分子,第六輛第七輛救護車才把傷勢較輕的犯罪分子和警察一道拉走。
隻是坐在警察對麵的犯罪分子麵對著眼中幾要乎射出刀子的警察,屁股上跟紮了針似的坐立難安。
“頭兒,這還有道門,進不去!”大飛的聲音從裏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