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弘新暗自咧嘴,兩位大神他哪位都得罪不起,討好了那個這個又不高興了。
現在做警察不但要負責破案還要負責安撫隊長的小情緒,人生真是艱難啊!
“隊長,我這不是讓著她麼!”司弘新攬著徐愷東的肩,“孔夫子說的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得罪了她不就等於得罪了小人,以後再讓禁毒的兄弟給咱們使絆子,還不如咱們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一般見識!”
徐愷東被這幾句話捋順了毛,滿意的點頭:“你說的對,我們做男人的哪能跟女人一般見識。隨她鬧,讓著她又何妨!”
司弘新不斷點頭,隨後眼中閃出了八卦之光,暗搓搓的問道:“隊長,你真和邵隊同居了?”
“你還有沒有點正事了?”
徐愷東剛壓下去的火又躥了上來,梁州市局的警察都是些什麼人啊,上到隊長下到警員怎麼每個人都表現出不八卦毋寧死的精神!
“看樣子是真的!”司弘新用他紮實的業務水平瞬間分析出了事情的真相。
“我和她隻是合租!”徐愷東氣急敗壞。
司弘新點點頭:“這話我信,你要是真敢有點兒什麼別的想法,恐怕今天早晨也上不了班,應該去醫院!”
“隊長!隊長!我聽說你和邵隊同居了?”兩人的話音還沒落,又有一位刑警小跑過來擠眉弄眼的問道。
“沒有同居!隻是合租!”徐愷東的咆哮聲傳遍了刑偵和禁毒兩隊,“你們能不能幹點正事!看看人家禁毒,有一個問這事兒的嗎?我再說一遍,隻是合租,再問自殺!”
新來的警員撇著嘴心中暗道,禁毒是不想問麼,這不是不敢問邵華全跑到刑偵攛掇他們問徐愷東了嗎!
“隊長!你真和邵隊同居啦?”另一位不明真相的刑警眼中閃著奪目的亮光,再一次湊上來問道。
徐愷東氣的臉色發白,指著新來的刑警手指顫抖。
沒聽到他剛說什麼嗎?
再問自殺!
他能不能把剛來的這位刑警現在的行為理解成意圖謀害刑偵隊長?
司弘新從旁邊同事的辦公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遞給徐愷東,認真的說到:“隊長,給你刀!我一會兒喊苗主任來收屍!”
徐愷東感覺他快要得心梗了,這都是什麼隊員啊!
一個個怎麼總拆他的台呢?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他們是徐愷東的隊員,難道不怕徐愷東秋後算賬嗎?
徐愷東無力的擺擺手,踉蹌著腳步回了辦公室,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蕭索的意味,這屆警察太難帶了!
邵華今天要值班自然是不能回家給徐愷東做飯的,而徐愷東作為一個生活能力僅限於有錢就餓不死的人也不會委屈自己圍著灶台打轉。
於是他晚飯時準時出現在了市局食堂,在食堂大師傅滿意的眼光中多吃了兩碗飯才開著邵華的車回家。
誰讓做廚師最滿意的就是看到自己的手藝有人喜歡,徐愷東這是助人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