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邵華驚呼。
緊接著眼中寒光爆射,緊緊的盯著大飛,厲聲道:“這消息準確嗎?”
大飛見邵華臉色駭人,不敢再賣關子,立刻點頭:“準確,因為這個三哥就是賣給謝玉玉毒品的人。”
邵華眯著眼,片刻後看向徐愷東:“把謝玉玉叫來問問吧!”
徐愷東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恐怕作為謝玉玉監護人的張芬母親不會答應。況且謝玉玉今年才上一年級,最多也就是七歲的年紀,是無民事行為能力人。你覺得到了檢察院或者是法院,一個七歲的小孩兒出來作證她替她父親買毒品,她的證詞能被兩院能采納嗎?”
邵華緊緊的抿著嘴:“這件事太大了,她的證言和她的年齡、智力水平不相當,有可能她根本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
徐海東道:“沒錯,兩院也會這麼認為。”
徐愷東伸出食指點點桌麵:“所以,即使張芬的母親作為監護人同意我們詢問謝玉玉,但她的證言能被采納的部分,也僅僅是她最後一麵見到謝文海和張芬是什麼時間。”
“隊長,我們還有一個消息。”被邵華和徐愷東忽視的兩位刑警斟酌著開口。
“什麼消息!”邵華和徐愷東同時看向兩位刑警。
一位刑警輕咳一聲,從筆記本裏拿出一張電話詳單遞給徐愷東:“這是我們從通訊公司查到的張芬的通話記錄,最後一次的通話是在一周之前下午5點。對方的電話也查到了,機主叫劉東風。”
徐愷東看完了通話詳單,把它遞給邵華。
“這個劉東風和張芬的電話往來挺多啊。”邵華仔細的看著,最口問道。
“沒錯,尤其是在謝文海被強製戒毒期間,他們的電話來往很頻繁。可奇怪的是,也就是在這通電話之後,劉東風的電話卡就再沒有被使用過。”
東子聽到這裏,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插嘴:“對了,昨天那個三哥還說,謝文海不在家的時候他看到過一個男人來找張芬,隻是他覺得那個男人可能是張芬的同事,因為隻來了一次。”
邵華猛的抬頭:“他說這個男人的長相了嗎?”
東子搖頭:“他記不清了,隻說這個男人身高大概175左右,聽口音像是上川省人。”
徐愷東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張芬之前工作的按摩店的電話。
“您好,我是前些天去您店裏找張芬的警察,我想問一下,您店裏有沒有上川籍的員工?”
“沒有是嗎?多謝您的配合!”
徐愷東放下電話看向邵華,邵華的食指敲了敲椅子上的扶手。
徐愷東問道:“你怎麼看?”
邵華道:“查這個叫劉東風的,說不定現場存在的第三個人很快就要浮出水麵了。”
徐愷東突然想到了什麼,在隊裏掃了一圈,突然問道:“看監控的那倆呢?”
劉燕答道:“還在交警隊沒看完呢!”
徐愷東點點頭,示意刑偵隊的警察先去查劉東風。
徐愷東站起來拍了拍邵華的肩:“咱倆去張芬母親家裏,找謝玉玉問問,總歸是條線索,不能就這麼斷了。”
邵華愣了一下:“為什麼要我去?”
徐愷東收拾了桌子上的簡報:“因為女警在人的心中攻擊性和侵犯性沒有男警那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