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吩咐第三軍的人自由活動,她則和徐愷東一同去了徐愷東的房間。
他先等冉是痛快,邵華能一之內讓他們把貨都送出去這本身已經代表了一定的實力,也打消了一部分他們的戒心。是以他們沒必要再盯著邵華,隻需要等待點金結果。
徐愷東開門把邵華讓進來,而後強硬的拽著她進了廁所。
花灑再次打開,伴隨著氤氳的水汽,邵華覺得徐愷東的眼睛紅的發紫。
“什麼事?”邵華靠在牆上抱著膀子示意他長話短,看表情分明是不讚同這次會麵。
徐愷東咬著牙,站在邵華麵前,一把扣住了腰把她抱在懷裏,低頭便吻了上去。
“你又發什麼瘋……這大白的……唔……”
邵華隻是遲疑了一瞬。
邵華覺得她像一葉扁舟,徐愷東則是狂怒的大海,咆哮著把她卷入海底:“徐愷東……你他媽……是不是欠揍……”
徐愷東抄著她一條腿:“我是欠揍!你打死我得了!”
邵華似嗔似怨的瞪了他一眼:“你到底……發什麼瘋……”
徐愷東被邵華無意識的眼神撩的愈加瘋狂:“你根本就不是為零金來的!”
“胡扯!我今跟上頭把你撤回去!上頭居然讓我別管你的事!也不必把你帶給我的聯絡人!邵華!你根本不是省廳派來的,也決不是為了‘點金’而來!”
徐愷東恨不得把邵華揉碎在懷中,腦子裏全是趙敏替他給孫廳打電話時孫廳的意外和遮掩。徐愷東心中不安,回來的這一路上都在想邵華,想著想著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他們在梁州的事。
起初徐愷東還沒覺得有什麼,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邵華在梁州時有些話的不清不楚,而那些話放在當下又經孫廳有意無意的引導卻讓他慢慢猜到了一個事實。就在剛才,邵華的反應恰恰坐實了徐愷東的猜測,讓徐愷東隻覺得渾身發冷,連血液都結成了冰。
徐愷東攬著邵華,眼淚奪眶而出,落在了她的背上:“你是總參派來的,你跟本沒有退役。”
邵華壓根沒聽見徐愷東在她耳邊了什麼,腦子裏渾渾噩噩的在想徐愷東是否和她有血海深仇。她覺得她快要瘋了,徐愷東好像沒想讓她活著離開。
“花兒……”
徐愷東隻覺得懷裏的人身子越來越冷。他知道這是他的錯覺,因為現在的邵華一點都不冷,反倒熱的發燙。但省廳和邵華心照不宣的神秘卻總讓他害怕有一這錯覺會變成真的,有一邵華會像從梁州離開時那樣,一絲痕跡也不留的消失在他的生命裏。
“這是第三次,徐愷東。”邵華的聲音十分沙啞,帶著明顯的誘惑和疲憊。
徐愷東在她肩頭淺淺的咬了一口,仿佛要給她蓋上一個隻屬於徐愷東的印章和防禦。
邵華無奈:“你屬狗的?”
徐愷東並沒有放開她,而是憤怒的回應:“沒完!”
邵華冷哼:“東哥……我是……你第幾個啊?”
徐愷東麵色發苦,隻覺得花灑裏現下流出的不是水,都是醋:“從今往後,隻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