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講道理!”徐愷東怒喝。他以前不知道邵華這麼冷靜一個人為什麼有時候總是胡攪蠻纏的些歪理,現在他終於知道了,原來都是在這裏學的!
邵華點頭:“那我就和你講講道理!一年前,你們開始替第十九軍結算。我們當時就警告過你們,不許替他們做結算,否則後果自負。但你們並沒有聽我們的話,仍然在替十九軍做結算,一做就是一年。期間我們也和你們談過,但你的老板李波卻他是在做生意,找上門的客戶總不能往外推。一年替十九軍收了十七億美元,東哥,事情能發展到這一步,不能怪我們不講理吧?”
徐愷東似是不能理解:“所以你們就伏擊了我的兄弟?”
邵華道:“這隻是個警告。”
徐愷東喝道:“六條人命的警告?”
邵華用右手拇指抵著指尖,豎在徐愷東麵前:“東哥,你不會這麼真吧?我們是幹什麼的你不知道?對於我們來,六條人命就這麼點作用。”
邵華收回手:“不瞞你,前些我們還和十九軍幹了一仗,死了百十來號人。你們這六條人命,放在我們眼裏,屁都不是!”
徐愷東心中一驚,而後極快的掃視邵華全身。刀槍無眼,子彈不會因為你不是冕瑪人就繞著你走,徐愷東怕邵華受傷。
邵華拿了徐愷東麵前幹淨的杯子,為他斟了一杯水:“你們如果從現在開始停止為第十九軍做結算,那麼我們第三軍就和你們點金是朋友。無論十九軍要找你們什麼麻煩,我們都能替你們擋著。但如果你們一意孤行仍然要為第十九軍做結算的話,那麼我們第三軍就和你們是敵人,隻能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動。到時候傷了和氣,大家都不想看到。”
邵華把那杯水推到徐愷東麵前,而後又用食指沾了她杯中的水在桌麵上劃了一條線,隨後在這條線的上方畫了兩個方框其內用對角線相連。這條線的下方也被她畫了一個方框,同樣連了兩條對角線。
邵華從上到下,依次指著那三個方框:“這是第十九軍,這是我們,這是你們。我們的防地正好在你們和第十九軍中間,如果你們放棄替十九軍做結算隻做我們的,十九軍無論想對你們做什麼,都要經過我們的防地,我們可以幫你們擋住。如果你們仍然要替十九軍做結算的話,比起十九軍,我想我們找你們的麻煩更方便一些。畢竟我們和你們隻隔了一條路。”
徐愷東垂眼看著邵華畫的簡易地圖,而後道:“隻要我們把在冕瑪的人都撤出來,你們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結算照樣可以做。”
邵華點點頭,看起來十分認同徐愷東的話:“東哥的沒錯,你們的人撤出冕瑪確實可以繼續做結算。但你是不是忘了,大其力通往青來府有一座橋。我以前在紅山會的時候,經常用那座橋走貨,每次走貨少數十公斤,甚至有幾次用皮卡拉了上百公斤去青來。邊境線上的守軍隻要給足了錢,就從來不會管車裏閱是大豆還是毒品。東哥,你覺得我們的人從那座橋上進入勘蘭,能不能過去?”
徐愷東麵色難看,一時間想不出如何應對。
點金的人麵色大變,雖然他們是做結算生意的,那座橋他們也是知道的。金三角三分之一的毒品都從那座橋上經由冕瑪流入勘蘭,隻要是在這條路上發財的,沒有不知道的。
徐愷東深吸口氣:“這件事我無法做決定,需要向老板彙報。”
邵華點頭,給徐愷東寫了一個號碼:“我會在大其力停留三,三內如果得不到你的答複,那麼就讓李波出門的時候心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