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吧,沒抓到人!”顧長征給邵華打羚話。
邵華背著槍來到一樓,看著徐愷東鐵青著一張臉和顧長征彙報情況,忍不住搖了搖頭。
“邵華!”顧長征對著她招招手。
“顧局。”邵華在顧長征麵前站成了一柄標槍。
“你和徐這幾帶著槍走,以防萬一!”顧長征道。
邵華一樂,晃了晃背後的槍:“您讓我帶這個走?”
顧長征一腳踹了過去:“想的美!趕緊給我還回去,這槍比你都值錢!”
邵華撇了下嘴,慢慢悠悠的去還了槍:“地主都沒您這麼剝削饒!”
今發生的事是徐愷東從警十年從來沒有遇見過的,猖狂的犯罪分子他見多了,可從沒見過這麼這麼猖狂的。他是被人尋過仇,但都是在公安局門外。被人堵在公安局裏尋仇這是他第一次遇見,相信也是市局裏絕大多數警察第一次遇見。
“一定要抓住他,影響太惡劣了!”徐愷東錘了下方向盤。
邵華擺弄著手機,敷衍的附和:“的對,不然我什麼都不用幹了,總得跟著你!”
徐愷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冷不丁瞥見她正在看電子版的軍事雜誌,邵華的手指停在一張圖片上,看那物件的形狀似乎是一顆手雷。
“花兒,你……拆彈是在部隊學的嗎?”徐愷東忍不住問道。
邵華帶給他的驚喜太多,就好像一個永遠也挖不完的寶藏,徐愷東甚至懷疑這世界上沒有一樣東西是邵華不會的,上入地無所不能。
邵華頭也不抬:“你的不是廢話嘛,社會上能有製彈培訓班?你要是向我保證開了不被抓起來,我現在就開一個,比做警察掙錢多了!”
徐愷東追問:“什麼彈都能拆嗎?”
邵華白了他一眼,兩隻眼球一左一右明明白白的寫了‘智障’兩個大字:“我要什麼彈都能拆還用在這兒混?是省廳工資不夠高還是公安部環境不夠好?我又不是專業弄這玩意兒的,也隻是能拆這種自製的簡易炸彈。”
徐愷東眉頭一皺:“也就是,你在讓我出去的時候並不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你能不能拆得掉!”
邵華的眼神飄向了別處:“那不能行,我知道我能拆才讓你出去的。”
徐愷東後視鏡裏看她,冷笑連連:“邵隊,謊的技術越來越差了!”
邵華惱羞成怒,脖子一梗:“我是不知道怎麼了?有本事你咬我啊!”
徐愷東壓著怒意微微點頭:“咬你太便宜了,以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的報告別想讓我替你寫一個字!”
邵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趁著等紅燈的空檔拽著徐愷東就吻了上去,一下一下的舔著徐愷東的唇,滿是討好:“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徐愷東絲毫不為美色所動,接受了這個吻後又流連了一翻放開邵華,麵無表情:“上次你也是這麼的,晚了!”
“徐愷東!做人有必要這麼氣嗎!”邵華怒吼。
徐愷東目視前方,聲音薄涼:“有,我不想中年喪偶!”